远的叫人无法捉摸她的真心实意。
直言不讳的胆子呢?现在不敢了?
“会会会……”慕沉川心底里哎哟哎哟的,大佛爷真是不好伺候,说实话要掉脑袋,说客套话,更要掉脑袋,“实在是因为——王爷您在臣女心中……”她一咬牙,豁出去了,“无法割舍。”不然她能费九牛二虎的力气拉下姑娘家的颜面来贴这佛爷的冷屁股么。
她厚着脸皮义正辞严。
“你是想说,没有了本王这座靠山,你死的更快。”谢非予一语中的。
你慕沉川今天来讲和所说所做百般讨好,不过是因为知道离开了他谢非予,慕沉川步步为营也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
慕沉川眉头反而蹙了起来,她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头:“臣女靠着谁也不敢靠着王爷您啊……”那叫仗势欺人,你要仗谢非予的势,得看这佛爷给不给面子,诚然,谁要是真得了这男人的权势,那是翻天覆地随心所欲,可慕沉川哪敢往出整。
“那就实话实说。”谢非予懒得跟这小东西打哈哈,慕沉川最会的就是花言巧语把人哄的团团转。
“王爷您当真要听?”慕沉川眼角一抽,斟酌半天。
“说。”
“当真?”她龇着牙掏掏耳朵。
谢非予给你一个眼神自个儿慢慢体会。
看来——成败在此一举。
好嘞——慕沉川心里一镇定,砸着嘴就嬉皮笑脸的,声音可不小,摆明了是故意的:“臣女就是想看看,自个儿有没有机会,以身相许来报答王爷您呢。”
“扑——”蓝衫没忍住,他连忙捂住了嘴,好个慕沉川,变着法子勾搭他家主子,还美曰其名要报答,你这报答那就是清和公主都不敢跟谢非予当着面儿的说。
以身相许——天底下能让谢非予接受这四个字的女人,怕是还没出现。
果不其然,谢非予额头青筋一跳,他刚才就应该掐死了她来得更方便,慕沉川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什么话都敢说——
就因为这样,才一天到晚惹得谢非予心里无比膈应。
这种膈应偶尔也会变成,某种困惑。
困惑这小东西何以胆大妄为,偏生,许多的时候你在心底里对她产生两分的……敬畏感。
那不是惧怕,而是尊重。
谢非予对自己千丝万缕中出现的情绪也觉得古怪。
慕沉川看着跟前两个男人迥然不同的表情,可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兆头,她只好暗自嘟囔着“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呗”,俗话说的好,没有梦想,那你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她挺会自我安慰的。
谢非予微微退开了一步,不知是在作何打算,偏着的侧脸虚晃出月光温柔的色泽,慕沉川的脑袋里就蹦出了几个字,还是以前断断续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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