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大爷不耐烦的发话了。
“哦……”慕沉川连忙擦干眼泪委委屈屈的吸了下鼻尖,刚才的鼻塞一下子通了,现在可好鼻涕哗啦啦的流,一个袖子都快擦不过来了。
谢非予看不下去了,从一旁直接扔了条帕子给慕沉川。
看看看看,什么样的官家小姐能不修边幅到这等程度,还堂堂安国侯府四丫头?!
他的嫌弃不止一点两点。
慕沉川现在可老实的不得了,讨好处没讨到,险些把人家大爷惹恼了,她抓着帕子擦擦鼻涕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一旁桌案上自己那盏孤零零的荷花灯。
真是白瞎了这么wuli的意愿!
她摸摸花灯又扭头偷偷瞅了那佛爷一眼,嘁,器大不大活好不好她不知道,反正易推倒绝壁是没戏了,这么想着眼神里还不免有点可惜可叹的哀怨。
谢非予显然注意到了,鬼知道这小东西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谢非予竟然还被那哀怨一眼看的有些不自在,“咳”,他轻咳了声,“本王赔给你就是。”
“什么?”慕沉川摸不着头脑。
谢非予眉头一蹙,不想多话又实在被这女人感人的智商弄的有些不耐烦:“你想要多少盏,本王赔你。”他是在说河花灯。
慕沉川总算听明白了,这王爷大概还以为自己在为这花灯心痛呢,是啊是啊,堂堂北魏贤王欺负小姑娘的花灯算什么英雄好汉。
“不用不用,”慕沉川赶紧摆手,“臣女那都是王爷府上使唤的,区区一盏河花灯算的了什么。”慕沉川这嘴有时候比傅长栖那种长袖善舞的人都还要灵活多变的多。
这女人有时候能无耻的连谢非予都要刮目相看,但是你又找不到她话里半分刺儿头——
还真得叫祁昱修说中了,她若是什么时候借了你的名声来“狐假虎威”,你恐怕也只能自己咽下那闷亏不吭声。
谢非予想了想没再反驳,只是倾过身子从窗户缝隙里看了眼屋外的月光疏影:“还有一个时辰。”他指指床榻。
月色朦胧,过不了多久就要东方破晓。
慕沉川就很识时务的爬上了床,窝了进去:“臣女睡不着。”刚睡醒了一觉被这王爷的“追根究底”连闹带吓唬的,哪里还有困顿之意。
“嗯?”谢非予鼻息间轻轻一哼。
慕沉川赶紧“噗通”就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啊,臣女突然困了,这就睡。”她装腔作势的打了个哈欠。
不劳您大爷费心,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女子照办。
可这慕沉川一觉醒来就发现不对劲了,哪里不对?
这分明不是珍馐馆千层阁,而是在自家的安国侯府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居然一无所知。
莺歌正打水进来,看到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