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州衙拨款。”这些年魏岩上交打点的银子也不少,男人笑得极其谄媚。
“这便好。”冯茂原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大夫将方子开好吩咐着杂役们下去煎药,这才直起了身子,“慕小姐身体堪忧,本官也就不多打扰了。”他这么说着也不再多理会慕沉川究竟在疑惑什么,没等那小姑娘追着上来再多询问就转身,一行人走进了冰天雪地之中。
很显然,这位大人并不打算多解释,也许不能,或许不敢。
门外的寒风一股脑儿涌了进来,将屋内的暖气都吹散了不少。
魏岩瞪了慕沉川一眼,反身就连忙追出去:“这、这……冯大人冯大人请留步……”
冯茂原听到了,停下脚步面不改色,他将自己的帽子扶正,微微侧过身就看到魏岩大腹便便的紧追上来:“魏亭长何事?”
魏岩气喘吁吁,他舔着唇角:“我说冯大人,您就这么回州衙了吗?”冯茂源带了大大小小的州衙官吏跟走马观花一样的来到了乌棋马场,本来以为有一场好戏可看,没想到,确实有一场好戏,但那完全不是魏岩想象中的。
“魏亭长有话直说。”冯茂原知道魏岩平日里跟州衙里的人关系打点的不错,所以也没有多为难他。
魏岩就咳了声:“那慕沉川是个刁民,来到函厔没多久可就会顶嘴反抗,平日里更是嚣张跋扈,乌棋马场没到一个月,马群都叫她给跑丢了……”魏岩一数落起那刁钻的慕沉川来就停不下口,恨不得双手双脚都来演示一番当初自己是如何吃了瘪给摔进了冰河中,“怎么这样一个罪民,一个刁民,您竟然还要对她多加照顾?这一次乌棋马场的马匹丢失,也不找她算个账了?”魏岩凑了上来。
冯茂原眼角的余光瞥着他,也没有出声打断,直到魏岩自顾自说完了眨巴着眼看着自己,冯茂原这才歪了下头:“所以,你把她从山下调到了山上,本官听说乌棋牧马需翻阅两个山头,途中跨一条冰河,倘若运气不好遇到融雪封道就得绕行山脚?”冯大人的声音依旧低低沉沉没什么波动,仿佛只是在跟人随意的寒暄,他顺手指了指前方,身后的仆役立马去将马匹牵引了过来,“这就是个成年男子怕也容易吃不消。”
魏岩一边听一边点头,没错啊,是这么个理,那小东西不听话,怎么还就不能教训她了?
在函厔这鬼地方十来年下来,哪一年不是这么过的。
“这有些人他生性就是刁钻,不然也不会被流放到函厔这地方啊。”魏岩还没听出冯茂原的言下之意,沉浸在自己的所思所想中。
一旁的小仆已经将马匹牵了过来,冯茂原拍拍鬃毛:“所以,你打她了。”男人虽然没多嘴,但不是没有注意到慕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