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人嘴里说时,却是一脸女儿家的娇嗔玩闹之色,碧青莲不由微微一笑,岳子宁却心里暗自道:“瞧这红衣女子,虽是女儿之身,却有着堪比男儿的侠义之心,真是让人好生佩服,看她面上的神态,便知与这青衣人极为要好,想是亲近之人,而自己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之人,所谓疏不间亲,又怎好任意说人是非呢。”心里正想时,又听那青衣人道:“在下久闻岳少侠与碧姑娘之名,今日有幸得见,倘若二位不嫌弃的话,可否过去一叙,大家一同畅饮几杯,岂不快哉。”岳子宁听了一愣,忙道:“可是我不会喝酒的。”心里又想:自己与青莲之事,便连眼下这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都已知晓了,想必亦早已传遍整个江湖了,不由面上又露出了丝许的苦笑之色,又听那红衣人道:“唉,大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呢,便连我……”话锋一转,又道:“便连我爹爹整日里都在教训我不可饮酒,但我亦会偷偷的喝上几口呢,不信你问他。”说时又转了身去,瞧着那青衣人,那青衣人柔柔一笑,又向岳子宁几人道:“我这个……弟弟,素来爱闹,别说是我,便连爹爹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倒让各位见笑了。”岳子宁听罢心道:“原来你们是兄妹,瞧你刚刚以双指夹那鬼头大刀,分明便是身怀绝艺,只是行走江湖,多有不便,又为何要带了一个女子同行呢,这‘贾家镇’亦不是很大,你们兄妹二人到了此处,又是为何呢?”继而又暗道:“你本来就是个女子,只是故意装作了男人的样子,也难怪你爹爹不许你喝酒了。”心里想时,又听碧青莲道:“兄台说笑了,我看令……令弟言语之间,不失率真仁义之心,倒是难得呢,大家既然相识,便是有缘,便是同饮一杯,亦是应当的。”
那青衣人听罢道:“如此甚好。”当下几人便去了隔桌坐下,又有店中小二送了酒菜过来,那红衣人当先斟满了面前的酒杯,端了起来,向岳子宁,碧青莲二人道:“小弟今日初见二位,便有一见如故之感,心里甚是万分欢喜,小弟先干了此杯。”说时一仰脖子,便将杯中之酒喝了干净,只是他分明是不会喝酒的,此时因在岳子宁几人眼前急于表现,便故作潇洒之态,哪知烈酒刚一入喉,便觉烟熏火烧一般,分外难受,便禁不住的阵阵咳嗽起来,而面色亦是一阵潮红,岳子宁不由心里暗道:“你这个小姑娘,分明是不会饮酒的,又何苦要自找罪受呢。”那青衣人亦忙伸了手去,轻抚着那红衣人的后背,又柔声道:“分明不能喝酒,还硬要逞能,现在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那红衣人不由面上一热,又讷讷道:“我哪是不能喝,刚刚只是不小心呛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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