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了?”岳子珊一语既罢,岳亭松却忽然微微变了脸色,碧青莲从旁见了,不由心念一动,只向岳子宁道:“子宁,‘天山雪莲’虽好,却终究比不过我‘碧血教’的‘碧玉清心丸’,你将这颗‘碧玉清心丸’给岳子昂服下,我敢保证,过了今夜,他定然可以痊愈的。”说时已从怀里掏出了那只青翠瓷瓶,倒出一颗“碧玉清心丸”递与了岳子宁,岳子宁心中一喜,忙扶了岳子昂,刚欲将那“碧玉清心丸”让岳子昂服了,岳子聪眉头一皱,却忽然按住了岳子宁的手腕,又向碧青莲大声喝道:“妖女,我正道中人,便是一死,又岂可服用你邪教之物,难道我大师兄的性命,还要依仗尔邪教中人去救吗?”碧青莲耳中听得“妖女”二字,不由双目一寒,凶光顿起,继而面色一变,又换了一副笑脸,直柔声道:“你说的没错,本姑娘确是邪教妖女,但你能因为本姑娘是邪教中人,便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同门师兄死于眼前吗?还是说,你怕岳子昂醒了以后,会说出什么惊天秘密来,故而根本就不愿意让他活过来。”碧青莲此语,虽是向着岳子聪说的,但目光却下意识的瞟向了岳亭松,那房中众多“天山派”弟子听了,此时皆窃窃私语起来,有人小声道:“子聪师兄说的没错,我正道中人,岂可受恩于那邪魔歪道,便是那‘碧玉清心丸’真可医好大师兄,也万万不可服用的,所谓名节事大,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我‘天山派’以后要如何在江湖立足啊。”又有人小声道:“可是大师兄的生死毕竟是一件大事,又岂可因为小小名节而置大师兄的生死于不顾呢,再说我派中几位师兄死的实是蹊跷,凶手一直未曾查出,若大师兄一旦醒来,于查清此事真相亦是有易的啊。”便在双方窃窃争论之时,又听岳子珊道:“子聪师弟,碧姑娘虽是‘碧血教’之人,但她亦是我们的朋友啊,她若能以‘碧玉清心丸’医好大师兄,使大师兄说出那残害他们的真凶,于我‘天山派’,实是一件好事啊,你为何非要宥于门派之见,而置大师兄的生死于不顾呢。”岳子珊虽在“天山派”中辈份尚浅,又为女子,但终究是岳亭松的亲生女儿,所以说话颇有份量,那原本争执不休的众人,此时听得岳子珊之言,便皆缄口不言,碧青莲因为岳子宁之故,与岳子珊素来不和,这些事情,她心里都是清楚的,故而此时听得岳子珊言语之间,竟有相帮之意,也不禁微微一愣,岳子聪也是颇感意外,仓促之际,只说了句:“这……”便转头去看着岳亭松,岳亭松面色隐隐一变,终于道:“珊儿说的有道理,碧姑娘与子宁情谊非浅,也可算是我‘天山派’的朋友,岂让子昂试试那‘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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