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钰英,恭祝太后万福金安。”
“免礼吧”,沐翊霜仔细打量了下这刘钰英,身材上似乎比同龄女子魁梧许多,但好在面容有几分清秀,到底是将相之家,身上带着一股正气,此刻面对自己,她也能不卑不亢,恭敬有度,带着几分男儿的大气和风度。
沐翊霜指了指下首的椅子,道:“刘小姐,坐。”
刘钰英倒也不推就,颔首谢恩便坐下了,举手投足间少有女儿家的仪态,看来这刘将军到是把女儿当作男子来养。
沐翊霜记起昨夜为宇文庭取了兵书之后,回来时感觉到那人身上带着一股冷气,就连这原本暖和的内殿,也时不时有冷风透进来,冻得沐翊霜放下兵书,直接爬上了美人塌,可刚待在塌上不久,沐翊霜又感觉到总有一股冷风从后颈处袭来,顺着冷风的来向瞅了瞅,发现隔间的窗户竟是半敞着,看了眼在对面还在看着兵书的宇文庭,身着单衣而卧,遂问道:
“皇儿你不冷吗?”
“母后,觉得冷吗?”宇文庭抬眼一瞧,美人塌上沐翊霜正用毯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素净的小脸靠在单翘头处,一脸殷切的望着自己。
“外面风太大,将隔间的窗户吹开了,皇儿若冷的话,去关上便好,不用用管哀家。”
话虽这么说,可这明显是自己觉得冷,又懒于下塌关窗户的说辞,这话若是搁在月影那里,怕是会真的以为他们小沐太后善解人意、体恤下属,可宇文庭是谁,从八岁起便是这燕绛的太子,十二岁入朝堂,十五岁带兵上战场,十八岁出使各国谈判,二十岁开始他的治国理政之路,迅速在朝堂站稳脚跟,显露出的能力远在当时的延帝之上,自那时起,延帝颇为忌惮他的才能,即便日后也是要将燕绛的江山交与宇文庭之手,但他深怕自己在位期间,宇文庭便有将自己取代之意,也是从那时起,延帝有意无意扶持其他皇子党派平衡朝中局面,任由以宣王和禄王为首的党派做大,与宇文庭相抗。
坐在高位之上坐的久了,堂下一众朝臣谦卑恭谨之下藏着什么脾性,什么心思,宇文庭早已看的通透,何况还是面前这个有着小女儿心思的沐翊霜,
宇文庭早已听出她话中的之意,眉眼含笑,唇边带着几分暖意:“ 母后,儿臣也冷的不想下塌。”
“哀家方才可是冒着寒风去给你拿了兵书,真是儿大不由娘,哼”,沐翊霜冷哼一声,正欲裹着毯子起身,前去关窗。
宇文庭此时抬手,拂袖一挥,隔间的窗子咯吱一声,竟关上了,这下看的沐翊霜有些目瞪口呆,她不会武功,没有内力,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操作,瞧了一眼位于宇文庭斜对面的窗子,再看看仍是一身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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