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看老天是让这两个民族鹿死谁手,亦或是共存于世。”
天海拂乱棋局,脸有怒色,愤懑道:“我懂了。林丹汗也好,幕府也罢,不过是李司令的棋子。棋手哪在意棋子的想法?做了棋手的弃子,棋子也只能怪自己命苦。我日本自己国力不强,怨得谁来?”
李易冷笑道:“古语说‘春秋无义战’。其实这世上又有几场仗真的占了‘义’字?远的不说,就说你们日本丰臣秀吉逼死了织田信长,德川家康又窃取了丰臣秀吉的家当,你们日本的大英雄又哪一个有‘义’?您作为一代高僧,只是老鸹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没看见自己黑!说出这些胡乱抱怨的话,难道您真的是老糊涂了?”
天海见李易疾言厉色,有些惶恐的站起来道:“老僧言语鲁莽,司令勿怪。老僧告退。”
李易怒冲冲拂袖道:“不送!”
天海急惶惶去了。
隔壁的何宗彦、高攀龙走了过来。高攀龙道:“难得一见司令龙颜大怒,尤其这怒竟然是对一个有道高僧。”
李易这时已经恢复了平和神色,笑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老僧不地道,我吓吓他。”
何宗彦哈哈大笑道:“怕是这老僧对了你脾气,你才给了老僧一个定心丸吧?”
高攀龙是厚道人,有些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何宗彦道:“日本人最怕的是李易总想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日本就和李易必有一战,而这一战日本能有胜算?既然如此,抵抗林丹汗还有什么意义?如今李易大张旗鼓表明了自己就是个生意人,才不在乎什么‘义’不‘义’,日本就能放心和李易做生意,把作战方向完全转到林丹汗身上。”
高攀龙疑惑道:“不对啊,刚才李易还说和蒙元没有和平解决的可能,怎么和日本就能睦邻友好?更何况咱们不是刚刚和日本人打过仗,李易还逼死了德川秀忠的媳妇和孩子。”
李易忙摆手道:“打住打住!浅井江是自杀,德川家光是他爹逼死的,老高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可不能给我胡乱栽赃。”
高攀龙还要辩解几句,何宗彦拦阻道:“老高,也不是我说你,看来你这辈子只适合教书育人了。德川秀忠作为一国领袖,不会是你这样的想法。想那蒙元,几百年来和我汉族结下血海深仇,日本能一样?日本一直把大汉当老师膜拜,宋亡后还只承认有宋,不承认蒙元。可以说蒙元是日本和大汉共同敌人。至于说对马岛一战,最多只能说明李易贪得无厌,想夺取做生意的宝地。就算是趁火打劫索要了九州,也不过更坐实了贪婪二字而已。所以我中国还真和日本谈不到什么血海深仇。要说有,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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