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夫人选哪个

看完信柳春儿更是泪如雨下,心底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

阎寒风恨她,奶娘死了,几个随嫁丫鬟只剩菊香了,菊香也快死了,他杀她在乎的人折磨她,他还想对柳府出手。

不,哥哥不能过来。

在她哭的不能自已之时,头顶响起阎寒风低沉冷冽的嗓音:“给夫人一个二选一的机会,柳府和那奴婢,夫人选哪个?”

柳春儿心头一凛,抬头看向他,声嘶力竭的问:“要如何你才能放过我?你说,我一定照做,只求你别再伤害无辜之人。”

阎寒风起身,朝着她走来。

柳春儿只感觉一股逼人的寒气越靠越近,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她不怕死,但娘家是她的死穴,被人掐住死穴的滋味儿真的很绝望。

阎寒风弯身把她扶了起来,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我说什么你都照做?”

柳春儿强打起精神应付他:“你是我的夫君,在家从父嫁夫随夫的道理我懂得,你说什么我都照做,求你……”

她没说完,被他冰冷的一句话堵死了:“很好!为夫要你执笔替为夫写一份奏折,揭发柳相国谋朝篡位,你可愿意?”

柳春儿双腿一软差点跌倒,看着眼前的男人,连连后退。

菊香说的没错,这是阎王殿,他不是阎寒风,是麻木无情的阎王。

“怎么?夫人方才不是说,在家从父嫁夫随夫吗?难道只是花言巧语?”阎寒风讽刺一笑,从腰间摸出一柄匕首,朝着她递过去:“看来夫人是选择了柳府,那贱婢苟延残喘很是辛苦,就由夫人亲手帮她结束痛苦吧。”

他的话似毒箭,一字一字刺向她的心口。

柳春儿伤心欲绝,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良久才艰涩的挤出话来:“阎寒风,你到底还要如何伤我才够?本以为你是个明辨是非的君子,却没想,你是个心狠手辣、颠倒黑白的小人,你有何资格找我报仇?六年前你毁我清白,五年前你无能对我和孩子负责,而今你又杀害我的亲人,该报仇的人是我!”

虽然一开始是个错误,但她却付出了一片真心,受尽了磨难却换得郎心至此,她早该死心了。

阎寒风额头上的青筋浮起,眸中瞬间蓄满了杀意:“好,很好!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你该找我报仇。”

他忽然冷笑出声,一步一步逼近她,双手猛力捧住她纤细的腰,把她举了起来,使她与他平视,他问:“五年前你失手了,而今你还有什么手段弄死我呢?对你这种有手段的女子,我还真不能小瞧了你。”

柳春儿心口痛的滴血,嘴上却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自古弱肉强食,你恨的人是我,动手吧。”

“不,我想不出杀了你的乐趣在哪里,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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