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风寂皱了皱眉,只好后退两步,并缓缓放下手中的剑。
流伊勒看着神色淡然的霓凰,他那时竟没有发现,面前这个少女像极了那个雪域中走出的女子,心里愧疚更甚,顿了顿:
“上回那件事是老朽的过错,实在对不起你,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冥冥之中因缘自有注定,一味强求恐怕失去的会更多。”
霓凰看着面前这个满怀歉意的老人,心情一时复杂起来。
“现今宗主能如此想,甚好不过。”霓凰唇角轻扬,扯出一抹礼貌性的笑,缓缓道。
流伊勒本想将霓凰母亲与自己的渊源和盘托出,没料,还不待他开口,房门口冲出一白衣少年,向流伊勒急急道:
“宗主,不好了。”
“慌什么?”流伊勒见此,面上闪过几抹不悦。
“百里离他…”白衣少年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百里离怎么了?快说!”流伊勒一听是百里离的事情,面容上俱是焦急之色。
这些年来,百里离伴他左右,是除却白笙之外他最珍视的弟子,在他眼中,百里离与他的孩子无异。
白衣少年缓了口气,接着急急道:
“宗主,百里离他中途醒了一次,我们几个拼命拦着,可是都没有拦住他,他撞柱自杀了…”
霓凰心底一震,怎么会?百里离明明还那么年轻,为何要选择这种方式就轻易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不是吩咐你们一定要看住他吗?”白笙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他一个不留神,百里离的性命就没了。
“少主,我们…我们…”白衣少年听见自家少主呵斥,瑟缩着头,也不敢多言。
突然,流伊勒的身形微微退后几步,法杖也几乎有倾斜的趋势,一个不稳,便直接晕了过去。
“师宗!师宗!”白笙急忙去扶倒在地上的流伊勒,神情悲切。
随着这一声噩耗,场面顿时混乱成一团,霓凰深深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生死离别,宛如一道长长的沟壑,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不需要任何的契机,也许就在某一天,某个时刻,便将他们就此隔离了。
白笙安置好昏迷过去的流伊勒,缓缓从房间内退了出去,他右掌紧握,狠狠砸向柱子,不由得喃喃道: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到底是谁?!”
“白笙,现在我们很被动,要想抓住凶手,很可能我们会踏上一条不归路,即使是这样,你还愿意吗?”霓凰看着他。
“我将百里离视为自己的亲弟弟,我清楚他的秉性,他是怕自己会不受控制,怕做出伤害我和师宗的事情,这才选择了自尽。”白笙转过身来,继续道:
“无论如何,白笙都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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