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后门处,管事瞧着已经行远的靖安侯府马车,咬牙切齿:“果真是萧家人的手段!”
站在他身旁的定安侯夫人面上表情却是没有多大变化:“将人打发出去就够了。”
管事一哽,突然有些接不上话来。平日里一向心思谨慎的夫人,最近怎么总有些魂不守舍的?
他兀自愣神间,眼底疲惫的定安侯夫人已经转过头来,低声问道:“昨夜侯爷吩咐你寻的江湖人,现在可有消息了?”
管事回过神来,忙规矩了眼神,拱手回道:“已经在寻了,可侯爷说要寻些家底干净的,这就有些麻烦了……”
不等他说话,定安侯夫人已经转身往府内走:“动作快点,本夫人不想再催你一遍。”
管事眨了眨眼,心里愈发觉得大夫人的状态不对劲。纵然以往她同定安侯之间的相处模式便同一般夫妇不同、并不甚交心亲近,可也万万没有今日这般僵硬啊?
另一边,秦杨下朝之后并未在皇宫久留,只稍稍同京兆尹多聊了几句,这才满面春风地负手离去,视不远处定安侯森冷的目光于无物。
一路乘坐马车回到护国将军府,秦知秋早已经领着沉霜在后门前侯着了。
秦杨由着兵士搀扶着下了马车,结果一旁小厮递过来的拐杖,朝着秦知秋挑了挑眉:“怎么,知秋不放心爹爹,一大早就搁这儿站着等爹爹回府呢?”
秦知秋忙上前来半扶着他,没搭理他的玩笑话:“爹爹一直在府上休养,今日走了这么多路,脚可还疼?”
秦杨无所谓地笑笑:“哪里能出什么事?不过就是小伤,知秋莫不是当你爹是豆腐做的,到哪里都得小心翼翼?”
嘴上这么说着,秦杨立时停了步子,拿着手里的拐杖往半空中用力一划!乐呵道:
“瞧瞧!爹爹还不老!数月之前爹爹还骑得了铁马挥舞得起方天戟,没道理现在就成了走不动路的老人家了哩!”
知道秦杨这是刻意把话带偏不想让自己多担心,秦知秋弯了弯唇,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爹爹仍旧是这大宣的护国大将军,金戈铁马,气势凌人。”
一行人径直过了后门穿过长长的石子路,直到宅院的院门显现在眼前时,秦杨才缓缓收了笑:“那南越毒师可安置好了?”
秦知秋点点头:“都安置妥当了,女儿特地着了嘴严的小厮守着,没让大房的人知晓昨夜的事。”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秦杨的院子,随意同守在附近的兵士交代了声,秦知秋一路搀扶着秦杨在庭廊底下坐着。
秦杨轻叹一声,小心收好了拐杖,随意道:“且不说大房同林家人之间的勾当,只说事情发生得突然,他们应当还来不及做好反应的对策。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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