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亲密往事公之于众。这个贤侄一向好说话,待人客气温和,做事总是留三分余地。可是如果把他逼到了悬崖边上,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也可以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何钊阴下眼来,打了电话回去:“马上安排医护人员,孩子一生下来就立刻转移到美国的疗养院。上海那边也是。”
沈安安睡了一觉醒过来,天黑蒙蒙的。
上海这个地方就是雨水多,三天两头的下雨,一下就能下十天半个月。今天是小雨,明天中雨,后天濛濛细雨,空气里都是水汽。每到这个时候就到了考验你有多少换洗内衣裤的时候了,阳台上挂满了替换的衣服,今天晒到明天,明天晒到后天,上阳台一拧,恭喜你,还是一把水珠,压根不带干的。
沈安安睡得昏昏沉沉,爬起来看着窗外霓虹灯亮闪闪,雨水啪嗒啪嗒打在窗台上,她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的迷惘困惑感。
隔了三十秒意识才渐渐回笼。
她记得郑子遇回来了!
完全来不及穿鞋,跳下出床就要到外边找人。
一脚踩到地板上,哎哟喂,冻得她能跳起来。上海的冬天来得总是这么叫你,刻骨铭心。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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