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柯从睡梦中惊醒,只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很暖和但是沉甸甸的,低头一瞧,是一件暗灰色氅衣。
“小姐,您醒啦。”珠儿欣喜道。
“嗯……”孟南柯一边起身一边把厚重氅衣掀至一旁,还问:“这谁的啊?”
珠儿忙去把氅衣接过来,朝孟南柯使了个眼色。
孟南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看到原来君燃在旁边,再瞧了瞧珠儿手上抱着的氅衣,心想难道是他的?他有这么好?
“记怀,把氅衣拿下去交给浣衣的刘阿嫂,叫她明天一早就给我洗了!”君燃冷声道。
闻此,林记怀去珠儿手里接过氅衣,应了声“是”后就欲离开。
“等等!”孟南柯叫住了林记怀,转头对君燃道:“喂!你什么意思啊!我不过就是盖了一下你就要拿去洗,是有多嫌弃我?”
“既然你这么嫌弃我,怕你的衣服上沾染了我的味道,那你拿给我盖什么啊?”
君燃未有言语,直接挥了挥手,示意林记怀拿着氅衣下去。
孟南柯气急,快走几步拦住了林记怀的去路,再一把从他手中把氅衣抢过来,死死抱在怀里。
“我孟南柯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偏不让你拿去洗!”
林记怀一时为难,只能看向君燃,君燃瞪了孟南柯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
“既然侧妃想抱着就抱着吧,我权当你是在迷恋为夫的味道了!”
听完他这句话,孟南柯的小脸刷的一下就上了颜色,快速把氅衣塞到君燃怀中,大骂一句:
“你不要脸!还自作多情,我就是迷恋小猫小狗的味道也不会迷恋你的!”
君燃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意,一面把氅衣递给林记怀,一面回道:
“侧妃活了十七年,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话不能说得太死了,不然总有一天会被打脸的’。”
孟南柯不以为然,继续顶嘴道:“是吗?不过这句话在我身上恐怕就要失灵了,我孟南柯向来说到做到!”
君燃嘴角上扬的弧度加深,“那为夫拭目以待!”
话毕,就欲领着林记怀离开,孟南柯还在他身后大叫:
“喂!我和你不过只是有夫妻之名,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我夫君看待,你就不要左一个为夫,右一个为夫的叫着,听得我瘆得慌!”
听罢,君燃停下了脚步,回头,“没把我当夫君看待?那你嫁给我做什么?”
嫁给他做什么?要不是圣赐婚姻她会嫁吗!孟南柯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
“你也没把我当妻子看待,那你娶我做什么?”孟南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君燃一时语塞,他娶她做什么?他为什么要娶她?
记得当时得知父皇要给自己纳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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