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暖阳照屋,昨日醉了酒的孟南柯一夜都是昏昏沉沉,伴随着一阵闷哼从睡梦中醒来,知觉刚有恢复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着,还无法轻易挣脱。
抱着“这谁绑着我”的疑惑睁开惺忪眼眸,定睛一看,腰间被两条有力的胳膊缠覆着,抬眸侧看,居然是君燃!
他们都没有睡在床上,而是一起坐在地上,她倚靠在君燃怀里,君燃的下巴耷拉在她的脖颈处,鼻息微出,弄得她脖子痒痒的。
对此情况,孟南柯心里一个哆嗦,不带任何思考的就狠狠朝君燃环抱着她的胳膊咬下去。
无法,君燃抱得太紧了,她挣脱不开,只好使用这个下下策。
君燃突然之间遭受锥心之痛,瞬间就从睡梦中醒来。
孟南柯咬得不轻,就连一向不会轻易叫疼的君燃都不自主的叫了一声。
“你发酒疯吗!”
君燃一边瞧着那道已有血丝渗出的牙齿印,一边厉声吼道。
与之同时,孟南柯迅速摆脱他的怀抱,爬起来站到一旁,指着君燃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抱着我睡?”
君燃轻笑,仰头瞧着她:“你是我的侧妃,我为什么不能抱着你睡?”
“我们,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孟南柯脱口而出道,“所以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君燃嘴角的笑意邪魅了两分:“我不介意和你来点儿实质性的。”
孟南柯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大吼:“我介意!你又不是我喜欢的人!”
这句不喜欢似是刺了君燃一下,笑容多了两分苦涩,随之起身,弹了弹衣裳的灰尘,便想大步离开。
途经孟南柯所站之处,却被她拉住胳膊,她说道:“你还没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抱着我睡?”
君燃瞥着她,淡淡道:“想知道自己回想啊!”
“我要是想得起会问你?”孟南柯有些气,她昨天醉得太厉害了,之于昨晚发生的事什么记忆也没有了。
对于她想不起,君燃一笑,故意道:“那我就做回好人,帮侧妃解解惑。”
“侧妃昨夜因老妇遇刺醉酒,我一来就被你抱着不放,没办法,只好委屈自己同你在地上将就一晚。”
“我抱着你不放?”孟南柯简直不敢相信。
君燃笑着对她点头,还言:“你知不知道你醉酒之后力气大的赛过蛮牛,我怎么都挣脱不了。”
闻此,孟南柯更觉得不可思议,不禁问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君燃笑,“我君燃什么时候说过谎话?”
孟南柯想了想,嘀咕道:“好像没有……”
虽然知道君燃不言假话,但孟南柯还是将信将疑,君燃也不再管她,走出了房屋。
行至房门前回头看了里面的孟南柯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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