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这是一丝桑叶!”宫扇熙说道:“我在江南时,曾见过当地的人喂养春蚕,在春蚕小时,用剪刀将桑叶剪成这样的细屑!”
赵成林道:“你的意思是晚越的藏身之处有人养蚕?”
宫扇熙点点头:“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送来这半截衣袖的人肯定是个女人,来的路上我仔细问过晚夫人,夫人不喜桂花香味,曾言不会卖这等味道的胭脂水粉,那么这截衣袖上淡淡的桂花味道是哪里来的呢?”
赵成林惊愕地看了看宫扇熙,抓起衣袖放在鼻端,果然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甜香味飘来,不由地凝重看了看宫扇熙。
宫扇熙掸了掸衣衫,微微一笑:“县尊大人,下令吧!”
“来人呀!”赵成林喊了一声,立刻从堂外走进一名衙役:“传本县令,速速派人严加搜查家中养蚕且有女眷的人家,一有异常情况马上来报!”
衙役得令走了,宫扇熙拱手对赵成林说道:“大人,我跟晚掌柜还有金公子也跟着衙役们看看去吧,说不定晚越遭人胁迫,而衙役们都不认识晚越,失了机会有得走多少的弯路!”
赵成林看了看宫扇熙,点了点头:“宫先生不愧是州府里来的师爷,能从细小入微处看出常人看不出的东西,本官佩服!”
宫扇熙微微一笑:“大人谬赞,学生还要向大人多多请教呢!”
赵成林忽然展颜一笑:“改日备下薄酒一杯,本县有些仕途的迷惘之处还要请教先生!”
宫扇熙眉头一挑,笑了笑:“在晚越没有平安回来之前我可没有心思,就怕耽搁了大人的大事!”
赵成林哈哈一笑:“先生放心,晚越一案本县必定竭尽全力!”
宫扇熙不置可否,微笑着拱了拱手,跟晚菀一起退了出来。
晚菀一直咀嚼着刚才宫扇熙和赵成林的对话,她听的出来,两人话里话外打机锋,不卑不亢的宫扇熙反而好似占了上峰,虽说宫扇熙曾经做过知州的师爷,但是毕竟一介布衣,晚菀觉得这位盛雅斋的宫掌柜越发的神秘了起来。
杨文诗大清晨起来提了两份羊肉汤,从晚越被抓来直到今天一直水米没打牙,杨文诗真怕王三将晚越饿死在自己的家里。
进了屋子,王三自是起身吃羊肉汤,见杨文诗打了两份,看了看杨文诗望向晚越的脸色,王三皱皱眉头:“打了两份?那你吃一份吧!那小子饿着就是了,两三天不吃东西没事!”
杨文诗知道王三是怕取下晚越嘴里的布条,晚越会大喊大叫,连忙俯下身子,低声对晚越说道:“晩家小弟,你也两天没吃东西了,姐姐把你嘴里的布条取下来,你千万别喊叫,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要是愿意就点点头。”
晚越萎靡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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