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多了这么一桩事也不算多。”林弦微微笑起来,眉梢含情,“难道王爷就不想知道沈良娣发生了何事吗?”
卫砚半眯着眼睛,冷笑:“林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林弦供认不讳。
卫砚冷声道:“你不会以为,只有你有这等通天的本领,能在东宫中安插自己的人吧。”
“那王爷知道如今沈良娣发生了何事吗?”林弦反问,眉眼之中竟然也被迫多出了他从不见过的凛冽。
“本王不知,也不想知。”卫砚冷冷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立马从书案后起身,大步从林弦的身边走过去,然后如一阵风般,直接就奔出了院子。
林弦仓惶的转身,凝视着他急切的身影,倏然只觉得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尔后便好无力气的瘫坐在了地面上。
她不甘心啊!
输给风荷殿中那个害死她骨肉的女人,她是真的不甘心!林弦死死地咬着牙关,才忍住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已经没脸一次了,决不能在没脸第二次。
知道沈轻出事,传到沈梨的耳中已经隔了足足三日。
她瞧着金陵城中的传来的消息,啧啧一叹:“林弦可真够笨的,对付卫砚怎么能这般威逼?她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威逼利诱吗?”
“当初你对他,也曾威逼利诱。”沽酒冷声提点。
“你都说了,我是威逼利诱,而林弦完全就是在逼他做选择,你说换成谁,谁能高兴呀。”
“况且我与她不一样,我有恃宠而骄的命,但林弦没有,我与她之间的事,也不能混为一谈的。”沈梨将信笺一扔,仰面对着沽酒一笑,“再言你们男子大多不就是喜欢那种温柔小意的姑娘吗?特别是卫砚这种身居高位的,更喜欢逆来顺受的,体贴疼人,知冷暖的姑娘,而非是她这般直接上去,就和人对上的。”
沽酒道:“在一份关系中,付出最多的那个人,总是容易被感情所掌控,是以属下倒也能理解。”
“嗯。”沈梨算是认同沽酒的这个说法,不过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想一想那日,唐子玉竟然让沈轻顶着碎瓷片跪着,我便觉得自己的膝盖也疼得厉害。”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沽酒想了想,又说:“为何属下听着主子语气,好像觉得有些兴奋,恨不得没在东宫中瞧着一般。”
“许是你的错觉。”沈梨微微一笑,身子放松的往后一靠,“说来,咱们的这位太子妃,近来脾气很是暴躁呀。”
沽酒回想了下信中的内容,觉得唐子玉的确是有些狂躁了。
她以往在是如何骄纵,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般惩罚沈轻,而且还是在自己有孕的情况下。
她明明应该是比任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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