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娘,便想起了来之前老夫人同他交代的一些事情。李端看着微笑看他的左思鸢,张了张口,却是有些难以启齿。
见他半天不说话,左思鸢心下着急,只好自己主动提了起来:“你是不是为了下午那事儿来的?”
“对。我就是过来问问……”李端松了一口气,急忙点头。
“原来是这样。”左思鸢露出了几分失望,自嘲一笑:“也是我自己想多了。下午的时候我本是想去找你的,我知道你与成英郡主……”
她苦笑两声:“郡主高贵端方,自然不是我等商人之女可以比的,我也不愿插在你们当中做个恶人。我本是想自请下堂,也算全了你我二人之间的一番情谊,唯一的要求不过是想带走我当年带来的嫁妆,你觉得,这样算是过分吗?”
左思鸢违心说了几句好话,匆匆将下午的事情一笔带过。她知道,李端为人迂腐,自持做官养家,如今吃喝用的全是她嫁妆这事儿老夫人绝对不可能告诉李端。仗着这一点,她自然是比老夫人多了几分胜算。
李端听了她开始几句话已是感动万分,又听她说起嫁妆的事情,自然是点头不已:“若你自请下堂,嫁妆合该是要还给你的。”
左思鸢闻言眼睛一亮,随后又是一暗,轻轻叹了气:“只怕娘却不是这么想的。我不过是刚说起这事儿,她便骂我是毒妇。我当时一时激愤,恍惚之间竟是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若是你晚些还去娘那儿,也请帮我解释两句。我不想,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叫她难过的。”
“不会的!”李端看着直到如今仍然为他考虑的左思鸢,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豪气,竟是不愿再休了她了。他看着左思鸢认真道:“我绝对不会叫她误会了你的。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我娘,我不休你了,咱们两个就好好过日子!”
正说着李端便起身准备要走。
左思鸢心下暗骂这人不安常理出牌,情急之下,她一把拉住了李端的衣角,大声道:“你若是仍与我在一起,成英郡主又怎么办?!”
这一声果然有效,听见了成英郡主的名字,李端的脚步也迟疑了,最后干脆停在了原地。
见状左思鸢松了一口气,软下了声来:“我原本就是不愿拖累你的仕途才自请下堂,你若是就这么去与你娘,与成英郡主说,将我置于何地,将你的前途又置于何地?”
李端沉默了半晌,再开口却是带了一些哭腔:“思鸢,是我对不住你。”
左思鸢拉着人转过了脸,果然见着这人哭的涕泪横流,一张还算俊朗的面容如今皱成了一团,叫她看的无语。
偷偷翻了个白眼,只当自己是幼稚园老师,要好好哄孩子,左思鸢带着几分不耐烦扬起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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