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给我。”
傅慕竹目光灼灼,朝他摊开手。
牧青寒揉了揉刺痛着的太阳穴:“凭什么给你?”
“去救时七。”他面无表情地说。
闻言,牧青寒瞬间清醒,从床上猛地起身,抓住傅慕竹胸前衣襟:“时七怎么了?”
傅慕竹把他的手拿开:“可能被南疆王子绑了。”
“什么叫可能?”牧青寒双眼赤红,下了床就朝门外跑。
春寒料峭,他身上穿着极为单薄的寝衣,出了房门被寒气一激,顿时踉跄了下。
傅慕竹恰巧出门,扶住了他:“青寒,你先不要激动!”
“放开!”牧青寒想要挣脱禁锢,太阳穴却传来一阵晕眩。
“你听我跟你说!”傅慕竹示意他回屋。
牧青寒的脸上怒意满满:“傅慕竹,一切都按照你的想法来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你可以误会我。”傅慕竹唇边浮现苦笑:“但是你想做的,只有我能帮你做成。”
牧青寒看着那一脸的平静,不得不强压下抓狂的情绪,跟傅慕竹回到内室。
不远处的屋顶上,趴着几个黑衣人,在默默监视着这一切。
牧青寒把房门关上,冷眼看着他:“说吧。”
“如果是南疆王子把人绑了,他想必也会一直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牧青寒把手紧攥成拳,想到时七现在的处境,他就心焦得无法思考。
“所以呢?”他从牙缝中迸出几字。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得等到监视的人现身,然后一路跟着他们,找到他们关时七的地方。”
牧青寒剑眉拧成一团:“等到你说的那个时候就晚了。”
傅慕竹摇摇头:“青寒,你信我一次,不出五日,我必定让你见到她。”
午夜时分,牧青寒把傅慕竹送出衡王府,两人依依拱手作别。
“殿下,听衡王那边的探子说,这两日傅慕竹经常深夜进入衡王府,待上两个多时辰便会出来。”
吉默不语,却缓缓攥紧拳头。
沉吟良久,他才说:“下去吧,今晚我会亲自去一趟。”
茅草屋内,左思鸢正瞪着眼看着房梁发呆。
她手心里握着块碎石片,是她废了很大的劲儿从墙上抠下来的。
左思鸢拿着石片,正在一下一下划着手腕上的绳索。
突然,茅草屋的门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晃得她睁不开眼,眯起眼睛,她依稀看见个模糊高大的身影。
待那人走进,左思鸢忙扯了扯干裂的嘴角,嘶哑着声音道:“你来啦?我没骗你吧。”
吉默神色阴翳,却并未回答,他在她身前蹲下,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就是知道呗。”左思鸢悠闲地眨了眨眼,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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