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马术一向了得。”
左思鸢闻言,努力在脑海中把皇后跟银雀口中的那个形象联系到一起,耳后微微咋舌:“那她现在怎会变得如此?”
银雀喟叹一声:“她跟皇上本是青梅竹马,自幼便立志要嫁给皇上,为此还说服了将军把兵符作为嫁妆,因此大穆上下没少笑话她,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两人十分恩爱,可一旦皇上登基,后宫中的女子便多了起来,娘娘也就越来越郁郁寡欢。”
听她所言,左思鸢不禁想起那个素来装扮妖艳的洛妃。
她想了想劝道:“患难见真情,说不定历此一劫,皇上就会发现谁才最值得他珍惜。”
皇后一路驾马驰骋,在神武殿外勒马,跑到大殿前,冲着驻守殿外的周福海道:“把门打开,本宫要见皇上。”
看着主子满面厉色,周福海心里打颤,却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回娘娘,皇上在里面处理要务,吩咐谁也不见。”
皇后冷笑一声,扬声说道:“本宫倒想要问问,左思鸢一介犯人,为何会被关在云轩殿里,难不成本宫的寝殿就是用来关押犯人的吗?”
周福海迟疑片刻,对皇后行了一礼:“皇后娘娘息怒,待奴才回禀皇上。”
他去了一会儿,回来便低眉顺眼地把皇后让了进去。
皇后清丽的容颜上带几分怒意,竟不比平常的柔美,多了些英姿飒爽的气质。
她径自上了台阶,走到牧青寒面前:“皇上呢?本宫要见皇上。”
牧青寒缓缓抬眸:“皇嫂,皇兄在静养之中,恐怕不愿别人打扰。”
“还是你要看着本宫从天牢正门进去?”皇后挑眉反问。
牧青寒垂眸思忖片刻,才低声道:“请皇嫂跟臣弟过来。”
天牢之中,牧青野穿着囚犯的衣裳,头发蓬乱披散下来遮住面目,躺在一堆干草上一动不动。
皇后跟在牧青寒身后,从暗门中出来,见到夫君如此憔悴惨淡模样,当时鼻尖一酸。
牧青寒把她带到之后,给驻守的禁卫军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都退下。
皇后步履踉跄,扑倒在铁围栏上:“青野。”
牧青野闻声身形一颤,旋即睁开眼睛,看见皇后明显一愣:“灵犀?你怎么来了?”
“你都病成这样了,难道还不许我来见你?”皇后哽咽着说。
牧青野从干草堆上起身,锋利的眼神落在牧青寒身上,张口就要兴师问罪。
牧青寒急忙说:“我可什么都没说。”
牧青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先回去吧,以后无事不许来打扰。”
这种地方,就算让我来我都不愿意。牧青寒在心里腹诽一句,脸上保持着微笑:“臣弟告退。”
牧青寒的身影消失在暗门之后,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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