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这小子刻苦多了。”
左思鸢不露痕迹地撇了撇嘴,心说我只需要关心青寒就行了,谁管你这老头怎么练武的。
虽是如此,她还是陪着笑说:“但您当初不是身强体健,也没中过毒啊。”
“怎么?心疼了?”太初笑看她一眼,故意朝不远处的牧青寒喊道:“小子,这小丫头心疼你了,你说你还要不要练啊?”
牧青寒正对着个榉木桩子打得兴起,闻言,头也不回地答道:“练!”
左思鸢脸颊蓦地飘起两朵红云来,猛地站起身,瞥了太初一眼没好气地说:“算了,我不管他了。”
牧青寒练完了拳,跑回到太初面前,神采奕奕得全然不像是才大病初愈:“师父,我拳练完了,接下来再做什么?”
“小子最近怎么都不想着偷懒了?还主动问我做什么,倒是新奇了。”太初揶揄了一句。
“那是自然。”牧青寒理所当然般点点头:“你不是说我家时七命里带着桃花劫吗,我若不先准备一下,到时候她真被人抢去了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操心这小丫头的事,那我不妨把我看出的剩下那一半也告诉你。”
太初朝他勾了勾手指:“这位姑娘命里的劫数,还是位达官贵人呢。”
牧青寒闻言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道:“达官贵人又如何?小爷我以前还是皇亲国戚呢。”
太初悠然而笑,拈着花白的长胡须:“以前毕竟是以前,若是那人家中有大宅百幢,良田千顷,能让左姑娘过上好日子,你让不让?”
牧青寒嗤之以鼻:“师父,不是我说你,你看着也是仙风道骨的一人,怎么说起话来这么俗不可耐,时七我还不了解?她可从来都不把这些黄白之物放在心上。”
“那若是达官贵人恰好跟你一样对左姑娘情根深种呢?”太初目光炯炯地追问。
牧青寒摆摆手,回答得理所当然:“师父,在这世上只有我能确保时七过得开心,交给其余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心的。”
就在此时,厨房上空飘起阵阵白烟来。厨房里头传来左思鸢的一声长喊:“馄饨来啦~”
她端出几碗馄饨,摆在院内的石桌上,抬手朝两人招呼道:“快来,开饭了。”
“来了!”
牧青寒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而整齐的牙来,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和太初走到桌前坐下,左思鸢又端出一个竹笼来,掀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样的馄饨,只不过是用油煎过的,上面带着黑芝麻和翠绿的葱花。
“时七,这馄饨还能这样吃啊?”牧青寒指着那笼水煎馄饨,微微咋舌。
左思鸢点点头,舀了勺芝麻酱淋在馄饨上,给牧青寒夹了一个:“不光能吃,好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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