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练,流光似水,一处僻静的小院在这深沉的夜色下,似乎被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是一座非常古朴的院落,也是一座非常荒凉的院落,到处杂乱的荒草足以显示出这里已经被闲置了很长一段时间。
院落里,一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枯死的老树横在路上,里面唯一并连着的两处房间也是破烂不堪,蛛网遍布。其中一间房间的房门已经损坏,斜斜的挂着,仿佛下一刻就会从那处轰然倒下一般。
这个院子里唯一能够落脚的一处,两道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那是一个已经怀孕的妇人,肚子已经显怀,脸上却没有喜悦的神色,只有憔悴和担忧。
妇人的身边,站着一个青衣的中年男子,男子背对着妇人负手而立,脸色着实也谈不上有多好,双眉紧皱,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眸中有着沉痛之色,然而很快就消失不见。
“师兄,一定要这么做吗?”这妇人便是年轻时候的白雅琳,作为苏宏文身边目前唯一有了身孕的女人,作为武德侯府正室,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一出生就是武德侯府的嫡系血脉。
本来白雅琳以为,这一切会是她幸福的开始,没想到却是噩梦的降临,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胎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青衣男子是白将军唯一的亲传弟子,同白雅琳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对于白垩来说,真的是把白雅琳这个师妹疼爱到了骨子里,到底这是师父唯一的血脉,就算只是看着恩师这一层的关系,如何能不宠着护着?更不要说白雅琳自小的性子分外的懂事和讨喜。
然而这一次,一向疼爱白雅琳的白垩也忍不住说了重话,“琳儿,你这一胎是双生子,且不说要生下来就已经是凶险万分了,更何况这个消息要是一旦穿出去,还会招致祸端。到时候可就不是要了你一个人的性命那么简单了,可能整个武德侯府都会因为你而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你真的忍心?”
白垩不否认他有吓唬白雅琳的嫌疑在里面,但是他说的也全然是事实,若是真的演变成了这种情况,可能结局会比他说得更加糟糕,整个武德侯府的人都会没命。
白雅琳听了白垩的话不由自主的就已经红了眼眶,语调也带上了一丝哭腔,白垩说的她难道不懂吗?她难道就不明白吗?可是她却做不到,无法强迫自己去那么做,“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已经过去了五百年之久,那位国师的预言恐怕早就在朝代更迭之中被皇家淡忘了,不会有人联想到这上面去的。”
“万一有人想到了呢?琳儿,你也不小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还会抱着这般侥幸的心里。”白垩看着白雅琳,颇有几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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