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王庆还是以用午膳为理由打了圆场,但那泽生夫人和第五毓虽然与其言笑晏晏,眉宇间的那丝怒意却怎么也化不开。一行人迈步去礼教殿的侧殿,在那里王庆准备了一些饭菜来招待塞北王室。可刘知蝉那话却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几人间划开了一道隔阂,以至于走向偏殿的路程中泽生夫人和第五毓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将王庆与刘知蝉甩在了身后不理不睬。
“你今日怎么如此放肆!”王庆黑着脸怒视身旁的刘知蝉,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你是观阳楼的大师姐,代表的是观阳楼百年名誉!怎能如此没有规矩!半月后塞北郡守上山请圣,你搞这么一出,到时候楼主当如何自处?!你这心是怎么修的?”他现在很生气,虽然也气那两个塞北女眷话里带刺,可更气刘知蝉不顾大局。
刘知蝉心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天天跟着那暴脾气老头能学到什么修心?但这番话她自然不敢在王庆面前说出口,她面对王庆是自然而然的心里发憷,于是只能沉默垂头,一副认错的态度。
王庆再看刘知蝉这幅模样顿时更加愤怒,他虽然不宠溺刘知蝉,但毕竟从小带到大,还能不知道她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回去给我把《周易》一书抄十遍!”王庆黑着脸,对刘知蝉说。
“啊?”刘知蝉愕然抬头,抄十遍《周易》?这对于刘知蝉这个懒货来说根本就是要命的酷刑。“师叔我礼数没错吧!那夫人夸我,我接了而已。莫非我真的没那个第五毓漂亮?”生死关头,刘知蝉也顾不得对于王庆的畏惧,下意识开口反驳。
“你还说?!给我抄二十遍!”王庆脸黑如炭,低声怒吼。刘知蝉身子一抖,心若死灰。
王庆在后面教训刘知蝉,那泽生夫人却也在队伍前列教育第五毓。“毓儿,你这次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陛下虽然说过欣赏这刘知蝉的话语来。但那只是酒后之言,况且这刘知蝉是道门圣人的徒弟,将来必然接过楼主重任。她终究只是个方外人,你为了她吃醋,还做出逾越之举,不觉得可笑?”泽生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面色阴沉,开口斥责。
“母亲。那小道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怎么还向着她?”第五毓愤愤抬头,看着泽生夫人,情绪激动。
听到自己女儿的话,泽生夫人的面色也是微沉。这刘知蝉的确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虽说观阳楼有圣人坐镇,但塞北王室莫非就没有圣人了?但她到底还是城府极深之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乱了心神。“那刘知蝉的确不知好歹。但半月后陛下就要上山请圣。世人皆传那刘午阳与刘知蝉情同父女,此时得罪了刘知蝉恐怕会节外生枝。你要懂得以大局为重。你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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