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唇上的一字胡,皱眉道:“当然继续找春二姐,此人罪大恶极,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楚姮点点头:“的确。”
这春二姐对蔺伯钦垂涎三尺,不把她解决了,蔺伯钦万一被她绑走当压寨夫君咋办。
萧琸又问:“对了,你说清远县发生了一件大事,是甚么大事?”
楚姮忙跟他说起食肺狗的传言,两人边说边喝,从清远县的事说到武功切磋,不知不觉便喝了好几壶。
她渐渐有些上头,便对萧琸摆了摆手,举杯道:“萧大哥,来干一杯,咱们下次再喝。”萧琸见天色已深,当然不会劝酒,结束以后,便要把楚姮送回蔺府。
楚姮许久没有饮酒,走路都有些偏偏倒到,她好不容易才走到蔺府门外,与萧琸挥手作别,翻身入院。
她想自己悄悄走悄悄回,再睡个懒觉,保证无人知晓,却不料走到自己屋外,溪暮和濯碧两个战战兢兢的跪地,蔺伯钦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面如凝霜。
楚姮心头“咯噔”一声,酒都吓醒了一半。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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