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想了想,终是说:“现少夫人生下了孩子,云家想让您带孩子回去祭祖。”
“祭祖?”樊奕川挑唇冷笑,“我说这胎是女儿时,他们怎不说让我带着孩子去祭祖,如今有儿有女,便如此说?”
云家虽倚仗云岭奕积下名声,但总归是个大家族,族人也不少。先前樊奕川的亲生母亲另嫁他人,云家将其除了名,不允许她出现在云家祠堂,即便她嫁的还是樊奕川的堂叔。
所以樊奕川从小生在别处又跟了别人的姓,云家本不想认樊奕川,但樊奕川掌握着云家大部分产业,他们不服也得服,唯有拿孩子说事儿,一听樊奕川提起李书夏怀的是女儿,只口不提要孩子认祖归宗,这回又主动要求樊奕川带孩子回去祭祖,怪恶心人。
贾掌柜夹在中间当传话筒也挺犯愁,心知樊奕川反感云家那几个老家伙,只得道:“他们是老古董,没什么见识。您从小不在他们身边长大,现掌管着云记,他们自然是不服气的,却没有大本事,总想从这种事上拿捏您。依我说,您不如等少夫人出了月子带孩子回去瞧一瞧,一来表明少夫人的身份,二来回去给他们立个规矩,省得他们整日惦记大管家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能耐坐这把椅子。”
“不去。”樊奕川立马回绝,“带夏夏回去岂不是找气受。他们若不服就来找我,要能从我手上将云记抢回去,我无话可说。他们若是抢不回去,就给我闭嘴老实待着,不然就滚出云家。”
这算是下了死命令,显然樊奕川很不喜欢云家人,从给孩子起名字也能看出来。
贾掌柜不敢多言,应声说起了别的事,聊上两句便离开了。
樊奕川回了屋子,李书夏还没醒,他抱回女儿换成儿子吃奶,随后坐到沙发上看报纸。
秦家的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秦老爷子只差致命一击,对樊奕川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先解决了秦家许是能再争取点时间,李书夏应该没事。
樊奕川合上报纸,盘算起佟家来,略感棘手。
佟家与秦家不同,喜做慈善,在老百姓当中口碑极好,又与洋人做着香料药材生意,樊奕川不可贸然下手,会影响到云记的声誉,搞不好会被佟家倒打一耙。
说到佟老爷子,不得不提起樊奕川的堂叔云璋英,也就是将樊奕川母亲揪回城里据为己有的人。
云璋英跟佟老爷子是表叔侄,佟老爷子辈分大,威望也高,听信他人挑拨合伙云璋英一起陷害云岭奕,不然凭他那个悬壶济世的做派,论谁也想不到他能做出当年的龌龊勾当。
而云璋英觊觎樊奕川的母亲已久,又盯上云岭奕的万贯家财,为同是云家子孙却际遇不同感到不平,心生邪念伙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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