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
“樊奕川没事就好。”李书夏紧绷的弦松了,倚到沙发靠背上让刘妈倒杯水来。
“总之先生回家前,你不能出家门。贾掌柜马上赶到,你就甭担心了。”
“是谁干的,樊奕川的仇家?”李书夏喝口水问。
“貌似是容士峰。”钱钏说,“前阵子他不是赔了钱,又被容家老爷子赶出门了么。那是先生做的,容士峰怀恨在心,来找事。”
“怎么又是容家。”李书夏很烦,“这家子人能不能消停点。”
“容士峰这人阴险狡诈,又混道上的,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现栽了跟头定要报复回来才算完。”钱钏顿了下,又道:“容士辉倒还行,在医院跟先生赔礼道歉呢,比他哥强多了。”
“半斤八两。”李书夏切了声,“容士辉肚子里指不定藏着多少坏水,你别傻乎乎地信他。”
钱钏受景之瑜的影响,对容士辉的印象还好,便没作声。
听筒里沉默片刻,李书夏没由来地说:“我想回乡下了,平平安安生下孩子,过点正常日子。”
“这不是意外么,你别想太多。”钱钏安慰,“乡下的日子哪儿有城里好,你怀着孩子要吃穿用点好的,别想这些了,快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盯着,有事再联系你。”
李书夏嗯了声,挂了电话。
“太太,贾掌柜来了。”刘妈开了门说。
“快让他进来。”
贾掌柜领了十个人进门,颔首道:“先生命人同我说了,太太放心,今晚我在门外守着,出不了事。”
“辛苦你了。”李书夏出声感谢,嘱咐刘妈:“我那些好茶拿给贾掌柜尝尝,还有这些兄弟们,你再做些点心分一分。”
“是,太太。”
李书夏说完起身要去楼上休息,忽想到一事,对贾掌柜道:“我方才打发了阿荃,只说了身子沉不便去医院,旁的没说,他许是复命去了。”
“我知道了,太太。”贾掌柜也没多说啥。
李书夏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闭着眼却睡不着。
樊奕川不止凌鹤棠一个仇家,会不会被发现了?
李书夏越想越睡不着,索性起身坐在床头边想事。
大约凌晨一点,樊奕川回来了,额角贴着块纱布,渗出一点血迹。
“你怎还不睡。”樊奕川刚迈进卧室沉了脸,“我不是让钱钏同你说了没事,这都几点了,你还在等,明儿能吃得消吗?”
李书夏掀开被子下床,长到脚踝的绸缎睡袍中间显出一个小球的形状,她走过去看了看樊奕川额头上的纱布,两眼发红。
樊奕川以为自个儿语气不好,惹哭了李书夏,忙抱过她抚着她的后颈软下语气:“我没事,这不回来了。你先去休息好不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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