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买裕璟?”李书夏扔下笔坐到沙发上,“裕璟是景之瑜的命根子,他会卖给你?”
樊奕川喝口茶回:“他父亲要去海外求医,他顾不上裕璟,想着卖掉些股份,别让裕璟垮了。”
“哦,这样啊。”李书夏嘟囔一声,不太自在。
好歹她也算股东之一,即便股份不多,景之瑜卖股份也该通知她一声,这算怎么回事。
“我一会儿去听听他开价。”樊奕川抬手顺李书夏的嘴角上挑,给她做个笑脸。“怎地不高兴了?”
“你干嘛买裕璟。”李书夏抱肚子后倚,躲开他的手。
樊奕川凑近观察李书夏:“我掺合裕璟,你不高兴?”
李书夏唔了声:“也不是吧,我觉得你现在买裕璟不合算。裕璟正是红火的时候,景之瑜绝不会少要钱。你这不是亏吗。”
“你要是高兴,那便不亏。你要是不高兴,那便亏了。”樊奕川说绕口令似的,对她笑了笑,端起茶喝起来。
“你为哄我高兴啊?”李书夏心里暖得慌,嘴上说:“要也不能乱掏钱呐,你有那么多钱拿么。”
“凌鹤棠不是破产了?”樊奕川云淡风轻地回,“他瓜分我父亲留下的家产,我拿回来不为过。加上凌芷卉名下的,买个裕璟戳戳有余,不过我想凌芷卉名下的留给你,剩余的钱我来出。”
李书夏惊讶:“你怎么弄垮凌鹤棠的?”
“拖住船让他交不了货。”樊奕川边喝茶边回,“洋人最讲交期,逾期便要交罚款,他交不出不就破产了。”
“那钱也到不了你手上,不是洋人跟他做生意?”
樊奕川挑走茶叶梗,侧眸看她:“洋人是我雇的,明白了?”
“……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阴险。”李书夏咽了咽口水,才发觉根本不了解樊奕川。
“阴险?”樊奕川不喜这次词,放下杯子颦眉:“我有害过你?”
李书夏意识到说错话,贴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嘻嘻笑:“我是说你对别人阴险,你怎么可能对我们娘俩使坏。”
樊奕川瞥她一眼,起身要去换衣服。
“我原想着你是个穷酸农户书生,哪儿料着你这么厉害。”李书夏抚着肚子惆怅,“显得我没啥用处了,哎~”
樊奕川换好衣服,系着领子上的盘扣走到沙发前:“我是男人,总不能靠你养。这有什么可叹气的。”
“就是觉得自己没啥用处了,本来我还想着能帮你点忙呢。”李书夏怏怏不乐。
“你安全地把孩子生下来,便是帮我最大的忙。”樊奕川轻笑,低头在她眉心一吻,出门前留下句:“我买裕璟也有他用,但主要为你高兴。你要不愿我买下便打电话给我信儿,我不买便是,但今天必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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