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看病那还不好说。”
“啊?”李书夏扬脸望樊奕川,不解:“那你干嘛还要靠你哥给开药方,你自己不是也能配么。”
樊奕川没说话,大叔又道:“那是老爷规定的。他俩拿了所有地再不管奕川的药钱,像话吗。”最后这三个字说得很重。
“他们”指的是樊宸和孙妙花两口子,大叔明显对这俩人印象不好,李书夏也从大叔语气里听出来,族长同样不喜这两口子。
“是谁在门外。”遒劲冷肃的话音从厅堂穿过天井一直传到门口。
李书夏心里一咯噔,有种大佬要登场的感觉,不自觉地藏到樊奕川身侧,暗中观察。
“老爷!奕川来了!”中年大叔冲门内喊,朝前伸手请两人进门。
樊奕川迈过门槛,李书夏身前一下子空了,下意识拽住樊奕川的衣服前倾,差点儿绊倒在门槛前。樊奕川及时转身托住她,不然她跪在地砖得疼死。
“老爷在厅堂呢,奕川媳妇怎这会儿就行礼了。”大叔笑着调侃。
李书夏很窘,干干笑了笑没说话。
一身青色长褂、两鬓发白的花甲老人从厅堂后的门走出来,拄着拐棍踱两步坐在厅堂中央靠右侧的太师椅上,拐棍咔嗒一杵,十分威严。
李书夏咽了咽口水,目测老人是个狠角色。
樊稚沄轻杵拐棍唤道:“奕川呐,快过来。”
樊奕川怕李书夏再走路不稳,牵过她穿过天井到厅堂,松开她跟樊稚沄打招呼。
樊稚沄不仅是村里辈分最高的老人家,也是村里的富庶人家,祖上积累下的产业加上兄弟儿孙辈经商创下的基业是村里人没法比的,因而不论辈分还是家底,他是当之无愧的族长。
当然能当上族长的人必定有手腕,否则管理不了村里上千口村民。
樊稚沄为人严谨刻板、说一不二,村民多惧怕他,村里也就被管理的井井有条。
李书夏只被这位老人家瞥过来的余光瞄到就背后冒汗,拽了拽樊奕川的袖口。
樊奕川正要介绍她,樊稚沄开口道:“这便是奕川的媳妇?”
“是!”李书夏迫于浓浓的压迫感高声回答,还把手举了起来,宛如学生上课答到,特恭敬。
樊奕川和大叔皆一愣,大叔大笑出声。
“奕川媳妇挺有意思。”大叔乐呵呵地对樊稚沄说,“刚她以为奕川敲错了门,还跟我道歉呢。”
“哦?”樊稚沄轻飘飘一个音儿,继而瞥向李书夏,眼里满是审视。
李书夏后背发凉,总感觉做了亏心事,憋半天不知道说啥,喊口号似的冒出一句:“族长好!”
“噗……”大叔忍不住笑喷了。
李书夏:“……”
樊奕川隐有笑意,拉过李书夏的手写——叫沄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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