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川还有别的思量。
他刚从乡下出来,跟樊稚沄俩儿子相比没有任何成就,干巴巴地成了樊稚沄的干儿子,岂不很奇怪?
“今晚祁儿园子里要来不少人,我想着带你们去露露面。”樊稚沄说,“对外不必说我今儿才认你到我膝下,只说你打小跟在我身边,如今我送你来治病,以后你便留在城里读书,我放心不下跟来住几天。”
这说辞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了。
樊奕川将将做过手术,合情合理,旁人又不知道他与樊稚沄的交情,自是信的。
樊稚沄又说:“奕川媳妇大大方方露面,甭怕有人会怎么着你,我要的就是有张嘴能把这事传出去。让你名正言顺跟着奕川。”
李书夏没什么意见,感激地对樊稚沄抿唇微笑,反过来看樊奕川。
樊奕川抬手比划——【读书?】
“对。”樊稚沄应声,“我瞧你对学医感兴趣,不如在城里学点西洋医术,要能进医院也是不错的,到时候回乡下为乡民们做点贡献,乡民们自然拥护你。”
他老人家步步精算,处处为樊奕川打算,李书夏实在叹为观止。
医生在这个年头是很不错的职业,出名的话收入很高,极有声望。
李书夏发烧那回,樊奕川一剂中药就给她治好了,还治愈了樊稚沄多年腿疼的老毛病,更不用说救活了差点儿被砍死的山贼,有底子学起来定不会差。届时他就读于某名校,说出去令人刮目相看,成就不就自然来了。
樊奕川没别的可说,但如真要去读书,得花不少钱,他不想李书夏跟着自己过苦日子。
李书夏想这是好事,高兴道:“沄伯说的对,你去读书,钱不用担心,我来赚就行。”
樊奕川阴沉沉地看她,让媳妇养活算怎么回事。
樊稚沄乐了:“怎还用你一女娃娃家养活奕川,我这个干爹干看着吗?再不济奕川收租的钱就够用了。你好好在家待着,别再去做那些劳什子面包受累,我当时不过是说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我的梦想就是做面包做咖啡啊。”李书夏憋屈,咋还不让忙活了。
“凌鹤棠要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灶台上忙活,能让么?”樊稚沄劝告她,“为了奕川,你也得掂量掂量,我不是养不起你俩。”
“那也不能老麻烦您呐,我俩这么大的人了,该自食其力。”李书夏说。
樊奕川不赞同樊稚沄的话,对李书夏所言点了点头,挺赞许地看了看李书夏。
樊稚沄闻言微怔,感叹道:“我那孙女跟你比起来可是差远了,哎。”
樊婧淇?李书夏听见这名就有点反感,没吱声。
“我也是有私心的,你俩不必为难。”樊稚沄站起来道,“日后你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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