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李书夏被质疑,故意傲娇讲条件:“我父母在家等我呢,而且我们家算不上有钱人,但生活富足,我干嘛在这儿吃苦受累。还有,我们那个时代有电器有自来水天然气,我用的着点油灯被雷吓成这样。”她越说越气,扔掉纸掰指头数起来:“洗衣服要去河里、做饭要生火、出门点灯笼、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上!天呐,我以前在会馆吃甜品都吃腻了,现在真是无比想念!”
樊奕川听她说着半知半解,看她气愤又怀念从前的样子,眸子慢慢黯淡。
“还有还有!”李书夏要说最生气的一点,扬眸道:“我打小没干过农活,最多在家做点家务。我来这里的几个月把以前二十多年的活全干了,没钱拿也就罢了,居然连口饭都没得吃!我是要马上拿到国际高级咖啡师认证的人!甜品还是在法国学的。多少会馆和酒店想挖我,一个月的工资够你们家一年吃穿了,我在这儿有盼头么我!你还整天那么对我……”她说着抹不存在的眼泪,跟外面干打雷下雨一样。
樊奕川:“……”
“你说我有理由待这儿么,当然是回家好啊。”李书夏吸鼻子装抽噎,抬起右眼眼皮偷偷观察樊奕川,见他漠着一张脸又加重吸鼻子,略带哭腔说:“你不对我好点儿,我更得走了。”
樊奕川深深地看她一眼,不要纸笔,直接拿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你此时就能回去?
李书夏:“……”
太气人了!当然是回不去啊!能回去还用等到现在吗!
李书夏变作恶毒眼神瞪樊奕川,双手环胸没好气说:“你要再惹我,我就每天祈祷,没准就真回去了!一切皆有可能!”
樊奕川似有松动,目露几分不赞成。她果断把手伸过去要回答,樊奕川看她一会儿又在她手心里写——怎么才算好。
李书夏顿感有希望!咳了咳说:“我是你媳妇啊,丈夫怎么对媳妇好,你连这都不知道?”
她是二十五岁的海龟,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就来了这地儿,平时忙于学咖啡学西点和西餐没空谈恋爱,也不知道谈恋爱是啥滋味,不过是装模作样诓樊奕川。
樊奕川也是头回有媳妇,独来独往本就少跟外人打交道,更别说女孩了,哪知道怎么跟女孩相处,还疼媳妇呢。
不过樊奕川今晚的举动甚得李书夏的心。李书夏要求不高,樊奕川跟她统一战线就行。
樊奕川却在李书夏手心里写:我会学习和习惯。
李书夏懵了。
樊奕川再不多表示,不等李书夏回复,回身端过凉了的药给她。
李书夏两条细眉皱到一起,苦大仇深:“这个难不难喝啊。”
樊奕川捏捏她的鼻尖再指指药,倾身捞过两块埋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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