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发烧了

“奕川!你媳妇那不坐在家门口吗!”十几米外有人大喊,匆忙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李书夏惊吓过度,意识不太清醒,身上很热还疼,脚下一崴倒在樊家门前。

“哎呦!她咋淋雨啦!”这是樊宸的话音。

李书夏越来越迷糊,眼前模模糊糊,连石砖地返上来的凉气都感受不到了。

“奕川!她发烧了!”樊宸冲后面吆喝。

樊奕川快步走到台阶上扔掉油纸伞扶起李书夏,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手背烫热,他马上打横抱她起来,一脚踹开木门往里走。

“哎呦喂!”孙妙花人朝天摔在门后的水洼里,后背的衣服全湿了,猛地爬起来骂人:“我让你俩进门了吗!给我滚出去!”

樊奕川无视孙妙花,稳当当抱着李书夏,径直往隔壁院走,脸色深沉,像极了刚刚乌云密布的天空。

孙妙花从没见过小叔子发这么大的火,仅刻薄一句便闭了嘴。

她这人平常在家横行霸道,威胁的话从不离口,可有一样她很有分寸——绝对不能惹毛樊奕川。

因为樊奕川有一层让她十分忌讳的关系——樊家村的族长。

“你为啥不开门。”樊宸跑进门问孙妙花,不免苛责:“刚下那么大的雨,她在外面待着就淋坏了。”

“淋坏了关你啥事。”孙妙花又横起来,揪住樊宸右耳朵往跟前拽,尖酸道:“她是你媳妇啊?你挺上心呢,我让你弟踹了一脚你咋不说!”

樊宸哎呦喊疼,顾不上回话往门外边瞧,不停挥手。

门外站着五六个男人,其中有俩是樊宸雇的长工,其余都是樊宸找来帮忙寻李书夏的乡民,关系挺近的邻居。

他们早对孙妙花欺负人见怪不怪,指着樊宸说笑,在樊宸好几次催促后散了。

有个人边走边说:“奕川这会子挺宝贝自己媳妇啊,冒雨到处找。他媳妇逃跑那回,他可是连理都没理,由着樊大嫂子打骂。”

“自个儿媳妇嘛,过着过着就有感情了。”另个人回,又小声地交头接耳:“我刚瞧奕川力气不小呐,不像是得肺痨病的人。你说是不是樊大伯疼儿子让他装的,好让宸子哥养着他。宸子哥再怎么说也是过继来的,樊大伯养了他好些年,家里的地都给他了,他养奕川也不为过,就是樊大嫂子这人不地道。”

“你快别说这些了,让大嫂子听去不够闹腾的。”有个长工警惕地往后瞄,用胳膊肘怼了下刚说话的人:“别人家的事咱少管,再个奕川不过是为了宸子哥。奕川要是愿意,咱族长早把他拉自个儿手底下办事,谁敢惹他呀。大嫂子心里也清楚着呢,每回说要赶奕川走,最后也不敢呐。”

“这倒是。”其他几人点点头异口同声,到巷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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