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又搞活动,再将裕璟办得红红火火,还掌管着码头上的商铺租赁。有人想在码头上做生意,就得登门拜访李书夏,谁敢传李书夏的不是,都当佟家是恨云家才编排诋毁李书夏。
云岭嵘斟上酒说:“秉川的媳妇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跟她打过交道。她不仅牙尖嘴利,做事独有一套。那样的女人不适合大侄,再说她是秉川明媒正娶的,又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大侄惦记她做什么,又不是没有如花美眷,而且你也要当爹了,别叫佟伈伤了心。”
佟老爷子听了这话脸色一僵没作声,兀自饮酒吃菜。
云岭嵘当佟老爷子的面说樊良惦记李书夏,一点面子不给佟老爷子,不过这年头男人三妻四妾也多,佟老爷子不好说什么。就算樊良惦记有夫之妇,还是惦记从前兄弟的媳妇,不道德还很丢人,佟老爷子也只能装哑吧,谁让他现没底气跟樊良对着干。
樊良也没说话,想到佟伈怀有身孕皱了皱眉,一口气喝下五杯白酒,脸稍稍泛红。
云岭嵘点到即止,和佟老爷子话起年轻的事来了。
突然下人跑进来说:“老爷、姑爷,不好了!咱装煤的那条船被扣下了,说是上面有违禁的大烟!”
“什么?!”佟老爷子蹭地站起来,血压上升眼一花往后倒。
云岭嵘脸色微变,没管佟老爷子,问下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樊良扶佟老爷子坐下,追问:“现在船在哪儿?”
“就一个小时前,码头上的调度给各家商户传消息,人刚走。”下人回,“船还没到下个港口就被人举报了。”
“举报了?”云岭嵘感到不对,对樊良说:“早不举报晚不举报,非要等船开出去再举报,这不是成心坏我们的好事。”
樊良第一反应是樊奕川做手脚,立马派人去查:“你去码头上问清楚,举报到底是怎个回事,另再问明白船究竟是开回来还是继续开往下个码头。”
“要是开往下个码头就糟了。”云岭嵘说,“原先屯个几天就影响咱回本,倘若在多压个几天,碰上云雨天气,那些个煤就没法用了。”
煤要烧不起来就是废物,洋人自然不会要的。樊良原是对煤装船做了保护,有篷布遮盖煤堆,一般的雨淋不着。可是南方正值夏末秋初转换时节,阴雨天说来就来,还会持续很长时间,煤难免受潮不易燃烧,樊良将近两个月的辛苦将化为泡影。
下人补充道:“我刚派人打听回来,船要停在下个码头上全面撤出,那些个大烟和违禁的货都要被卸下来,来来回回得多个三四天,咱的煤可经不起折腾,姑爷快想想法子吧。”
船已开走,樊良上哪儿去想法子,除非跑到下个码头上盯一盯,不能保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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