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云蒋陶三大家的敌人佟家,云岭嵘竟然跟他们走得近,这是要跟其余两家决裂?
李书夏认为不可能,毕竟三大家的产业互相牵扯着,牵一发而动全身。要不这帮子人时刻盯着樊奕川,都想坐上大当家的位置获得最多的利益。当然大当家这把椅子不一定非得云家人来坐,谁抢到就是谁的。
以前的家族企业做到了一定程度会变成股份制的形式,是现代企业的雏形。三大家无疑在向这种形式转变。可追根究底,云岭嵘再怎么闹腾也不会和另外两家闹掰,做吃力不讨好的蠢事。要知道三家合在一起富到无人能敌,一旦拆开就容易在生意场被挤兑了。
李书夏有点怀疑蒋舅爷所言的真实性。
“昨儿个佟家的大女儿订了亲,我听说云岭嵘给佟家送了样礼。”蒋舅爷面色凝重,“我们跟秦佟凌三家势不两立,他却向佟家示好,是怎个回事。”
“我之前见过佟老爷子,他好像有心赎罪,来找我说这事。”李书夏想了想道,“我跟他说有不少想要我的命,他要是能把这些人摆平了,没准樊奕川能原谅他。”
“他有心赎罪?”蒋舅爷宛如听到天大笑话般大笑出声,“你跟我说佟见山有心赎罪?”
李书夏尴尬地看他老人家,呃了声问:“难道不可能?”
“佟见山最不是个东西!比云岭嵘还会装模作样,他会有心赎罪?”蒋舅爷快笑出眼泪,“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是……这样吗?”李书夏转而开始质疑自己,已分不清这些人哪个是好哪个是坏,狐疑地看蒋舅爷。
“你作何用这种眼神看我。”蒋舅爷心有不豫,“你怀疑我?”
“不是,那个……”李书夏不知该怎么说,“我不了解你们之前是怎个回事,也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类型的人,所以我得提防点儿。您要是真跟樊奕川是一条船上的,那您也该知道我之前被别人害了好几回,我女儿还被绑了一回,到处都是想害我们的人,不得不防啊。”
“这倒也是。”蒋舅爷挺理解,“那你把秉川叫了来,你就甭怕我骗你了。”
“他……”
“甭叫了。”樊奕川抱着兮夏从二楼走下来,有些懒地说:“您这是又来念叨什么。”
“睡到这会儿才起来,你好意思问我。”蒋舅爷轻哼,“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樊秀媛抱霂夏走到后面,不敢轻易上前,用眼神询问李书夏。
李书夏瞧了瞧樊奕川,樊奕川不过去,挥手让樊秀媛抱霂夏过去。
“你这是作甚。”蒋舅爷不高兴,“谁稀罕看臭小子,我要看外孙女。”
李书夏:“……”
合着樊奕川是女儿奴从蒋舅爷这儿学的?
“兮夏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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