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人咋了,没蠢到听他说什么就做什么。”李书夏被莫名其妙的苛责惹恼了,“你不就是不高兴他碰我,让我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直说好了!甭拿些大道理来说我。”她哼一声扭头就走。
樊奕川站在院子里目送她上楼,没挪一步。如果是之前,他肯定要去哄哄的。
贾掌柜叹口气说:“邱苑恒摆明是来离间您跟夫人的,您这又是何必,着了他的道。”
“我瞧她那毫无防备的样子就来气。”樊奕川一想起邱苑恒抱着李书夏那幕更来气,后半句都不想说了。
贾掌柜可是明白他家少爷是个醋坛子,索性换了话题:“明儿我按夫人的要求将秦家的产业分下去,另将嵘老爷那部分清点好。不过我想嵘老爷定要来讨价还价,不可劲儿搜刮一番不能完。您最多可分他多少?我明儿好有个谱。”
“他想要多少就给他多少。”樊奕川无所谓地回,抬脚上台阶,侧过身又补了一句:“当然是在云家现有的店铺和存款下,明白吗?”
“明白。”贾掌柜应声,“但您这样做就将他排挤到佟老爷子那儿去了。”
“留他在云家有何用处,多一个米虫而已。”樊奕川迈上台阶扔下句:“蒋家和陶家自会为我所用。”
贾掌柜垂眸想了想,转身离开了。
李书夏上楼就在生闷气,没给孩子喂奶便睡下了。
兮夏睡过一觉饿了起来,嗷嗷地哭,肯定是要吃奶。
樊奕川在楼梯下听到宝贝闺女在哭,蹭蹭几步上楼进卧室抱起兮夏往床边送。
“走开!”李书夏不耐烦,“你不是厉害么,自己喂啊?这会儿想起女人来了?”
“……”樊奕川给怼得说不出话。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樊奕川现在深深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完全不明白李书夏为什么把这事上升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搞不懂……
兮夏越哭越大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小脸很快哭红了,把霂夏吵醒了,两个孩子一起哭起来,活像二重奏,听得李书脑壳疼。
这俩孩子许是知道父母吵架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樊秀媛从走廊另一头的屋跑过来,怎么哄都哄不好。
“婶儿,你怎地生气了。”樊秀媛不解,李书夏抓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这会儿正是喂奶的时候,你可不能生气,回头再气得回奶了,弟弟妹妹就没得吃了。”
“有这种说法?”樊奕川有点讶然,“你一个孩子怎懂这么多。”
“当时娘就被……气得回奶过。”樊秀媛不好说孙妙花是胡搅蛮缠被樊奕川气得回奶,自动省略了一部分,“你快哄哄婶儿,生闷气还容易落病根的。”
李书夏呵呵一声:“得了吧,你叔才不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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