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抬起的一只爪子上沾染上了点点血迹,它往一旁翠绿的叶子上擦了擦,毛绒绒的脸上似乎带着嫌弃的表情。
给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一点教训以后,小乖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飞驰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陈非烟捂着自己还在隐隐流血的伤口,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在这里对一个小畜生破口大骂。
将地上两只死老鼠踢到草丛中,她面色铁青地离开了现场,回到留香殿。
陈非烟回到留香殿后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坐在桌旁凝视着自己手上还隐隐作痛的伤痕,恨不得把那只小畜生千刀万剐。
没想到自己这一趟偷鸡不成还蚀把米,真是气死她了!
谁知还未等她在心里将小乖乖怒骂几通,那几道浅浅的伤口却突然变得麻痹。
她突然想起小乖乖的牙齿有毒,不禁大惊失色,正想起身叫冬儿,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趴倒在桌上。
“冬儿!”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陈非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自己丫鬟身上,急忙呼唤她。
好在冬儿正在门外忙碌着,听见她的呼喊后连忙走进屋子里,看到脸色苍白倒在桌上的陈非烟,也有些惊慌失措。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冬儿跑过去,想将陈非烟扶起来,可她到底也只是个女子,哪有那般气力。更何况,陈非烟此时自己也使不上力气,全部重心放在桌上,又滑了回去。
都到这个时候,陈非烟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将自己所做的事一股脑地交代出来了。
“我这不是要去毒那只狸猫吗?没想到这小畜生不仅不吃,还挠了我一爪子,我一回来就成这样了。”
听着她虚弱的诉说,冬儿这才明白自家主子这是上赶着作死去了,一边暗自责怪她不听劝,另一边也为她而着急。
冬儿之前听初蕾说过,小乖乖的毒性很烈,一个不慎有可能有性命之忧。她可不希望自己主子就此毙命,于是急得满头大汗。
她想起之前南宫毅也被小乖乖抓伤过,最后还是燕如霜帮他解了毒。
只是,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找燕如霜,只能去找张大夫了。
看了一眼倒在桌上楚楚可怜的陈非烟,冬儿咬咬嘴唇,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安慰她:“小姐您先别急,奴婢去请张大夫,一定能给您医好的。”
摊上这么个能作的主子,她也无可奈何,劝都劝不听,她的心已经凉了。可没法子,现在她只能给对方兜着,毕竟人家是主子她是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安抚住陈非烟后,冬儿快步离开了留香殿,把张大夫请了过来。
“张大夫,您这边请。”
趴倒在桌子上的陈非烟动弹不得,在心中早就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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