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朦气结,平时梁将军一向管教甚严,所以“你”半天一句脏话也没说出来,根本不是陆韫这种从小在后宫熏陶出来的对手起码单是“狡诈诡辩”这一项上差的就不是零星半点,若是比武恐怕陆韫就不是梁朦的对手了,十招之内梁朦有把握能完胜,这厢梁朦被逼得跳脚想上去拉着陆韫干上一架。
阿月有些不理解,这两个人上辈子可是夫妻啊,虽然这辈子梁朦在军营里呆了许久但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只是对待陆韫怎么似乎和自己一样有强烈的敌意的,明明很亲密的人怎么这辈子见面跟仇人似的?
阿月不担心陆韫反而有点担心梁朦,毕竟是个姑娘家,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阿朦哥哥,你来是不是因为爹爹有消息了”阿月柔柔弱弱的娇声唤回了梁朦的理智,梁朦低头一看,小姑娘正“怯怯地”扯着自己的袖子,梁朦克制了下情绪终于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他来,不是,为了打架的!
如果当着陆韫的面告诉阿月侯爷的尸骨已被找到,那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不行,梁朦略一思索,“阿月,你是要送世子走么,那么就到这吧,世子爷,时间不早了慢走不送!”
陆韫听后刚想上去多说几句但是被何辽拉住了,意识到今天的失态,“正巧,本世子也正有此意,姜二小姐,不必再送了。”
阿月表示很无辜:我也没想再送你啊,巴不得你早点走呢!想必阿朦也盼望着这尊瘟神赶紧走。
梁朦见陆韫走远,拉着阿月的手,眼对眼从未有过的严肃,“阿月,白虎崖那边加急说侯爷,夫人的尸骨,找到了!”
而后,梁朦明显感觉到阿月全身一僵,而后,那双往昔溢着神采的眼眸失了焦距,慢慢的呆滞,头也低了下去,再后来放在梁朦手里的那双小手也慢慢地落了下去,垂在身体两侧,“那昨天祁王世子来说的都是真的?”
阿月这辈子自醒过来接受了事实后便努力将侯爷夫妇当做自己的父母,想着等他们回来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们。弥补自己上辈子的不孝,只是这辈子却也没有机会了。阿月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堵着她的胸腔,上不来也下不去。
“阿月,节哀!”梁朦知道即使再不愿承认,也得面对。
怎么又是节哀?这两天阿月一回到玲珑院便倒头就睡,她不敢去想这件事。但是周围的人每天都在提醒她,阿月觉得这辈子她最不想听到就是“节哀”二字,不到最后见不到父母的尸骨,她,绝不会认输,一定不会节哀!
梁朦道,“阿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你可曾听过侯爷说过‘朱雀令’或者跟朱雀有关的令牌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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