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行礼,陆韫免了礼。其他人这陆续朝陆韫行礼,姜二爷却走到院子里将另外几位贵客请入前厅。
彼时,天丞靖国侯府的灵堂上可谓是星光熠熠,当今甚至未来几十年在天丞,月初,雪落三国位置举足轻重,杀伐果断的人都会聚在了这一方小小的侯府。
天丞的祁世子,未来的祁王
月初君主的胞弟,月初晏王
二人被姜二爷迎上高位,一左一右。
还有尚在逃亡的苏幕息和江逞,分别是雪落的左相和将军之子,二人坐在了陆韫的下手边。
四位容貌生得貌美且各有千秋的男子,像是不约而同一样散发的皆是生人勿近的气息,给人不易相处的感觉。
“姜家没有家主,所以小小一个庶房夫人,三品官员之女就敢在背后编排本世子的是非了吗?”
首先开口的是陆韫,骨指修长的手“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之上。
阿月偷偷瞄了一眼,那桌上的茶盏也抖了三抖。
“本王孤陋寡闻只知晓我月初是信奉月神的,有巫师炼丹,通玄门之术善推演卜卦,不想天丞人才辈出一个久居后院的夫人竟通晓占卜,未卜先知允致兄竟然会英年早逝,本王看你们天丞养的那些御医怕皆是废物了。”
淳于晏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来回交替的敲着桌案,直叫人听得心里慌慌得。
阿月印象中淳于晏和陆韫见面不多,可这张口就来的“允致兄”倒是让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们感情很好呢。
“本来天丞姜家的事按理我们雪落是不该插手的,可是姜姑娘于我们有救命情谊,这公道话我们也是有资格说上一说的,我任雪落左相时熟悉各国典法并未有明确规定说女子是不得任家主的,所以这位夫人说的话的确有失妥当。”
苏幕息言笑晏晏起身道。
“是啊,陆允致,我要是你被人这么诅咒,早就一刀招呼上去了,哪像你们这么磨磨唧唧的。”
江逞坐在座位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既然婶婶不服气,非说阿月没资格。那我们就请有资格的人来说说罢,爹爹尚在时讲究以礼治家,我们自然要按照规矩来好歹也让婶婶心服口服。李嬷嬷!”
阿月本是蹲在姚氏面前,说完便起身朝着站在一旁的李嬷嬷唤道,“祖母,临终前可有说些什么,嬷嬷尽管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便是,阿月定当遵守相信在座的各位叔叔婶婶也会照做的。”
“老夫人临终遗言,国不可以一日无君家也不可一日无主,姜家一直世代效忠陛下,每任家主都是精心挑选用以辅佐明君,孙子辈如今只有小少爷一个男丁,年纪尚小将来姜家的家业总归是要交给唯一的男子。”李嬷嬷说到此处停了一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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