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拿不拿。
连图护卫听王爷的,那么,他还是也听王爷的吧。
于是便站着不动了。
连图捂着晋常乐的手掌。不用冰袋?思索一阵便也不说什么。掌中却已凝聚内力向晋常乐手心传去。
顿时,那微微刺痛的手指立马就没感觉了。
晋常乐静默着,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倾身朝连图耳边而去,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明显,便故作淡定的靠着椅子。
“连图,女子来月事要用的月事布在哪里可以买到?”尽管她认为自己表现的很淡定,但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压低。
月事?
连图微微皱眉。女子的月事。何为月事?一个月的事。那么就是……
惊觉之时。他为王爷问他这样的问题而感到诧异。
薄唇微扯:“属下不知。”
闻言,晋常乐使劲摇扇子:“不知?”
嘁。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知道才奇怪吧?
“那你立马让王府里的绣娘给本王做几个去。”
连图面目表情:“属下不知它长什么样。”
晋常乐默了一会儿:“竹青,拿纸笔。”
在一旁当雕像的内侍闻言立马跑去拿来了工具。
晋常乐当即拿着毛笔大肆挥毫。画了一个模型出来。
“呐,就照着这个做。”
连图拿过图纸。
这鬼画桃符一般的笔迹,勉强可以看出所画之物的轮廓。
“敢问王爷,您要这东西做什么?”
晋常乐扇着扇子的动作一顿:“当然是给本王的玉侧妃预备着咯。”
“……玉侧妃怀孕了,不需要用这个。”这些常识性的问题他还是知道的。
‘嘭’
乐亲王扇柄敲手心。
“本王细心,给她屯着。多好。”
“……”沉默一瞬,连图在晋常乐看单身狗一般的注视下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
月红楼。
郁红枫斜斜靠在圆窗旁,手执剪刀修剪着面前的盆栽。
那没心没肺的植物长的很繁茂,看的郁红枫手痒痒的,拿着剪刀看哪儿长的好就剪哪儿。
不多时,那极其好看的盆栽变得光秃秃,好似被大火肆虐过的山丘一般,难看至极。
看了一会儿,顿时觉得没趣。于是,伸手将花盆端起来毫不犹豫的朝窗下任何去。
‘啪啦’一声,花盆碎裂,有没有砸中人他亦不会过问。
只是……即便如此,他心中那一抹不甘烦躁仍是没有减轻半分。
昨日乃是月圆之夜。今夜不出所料应当会在子时血月当空。
上次血月之时,王爷与连图正式血水交融。
而这一次……他们……还会这样吗?
他深知,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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