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我并没有守岁。还没等到倒计时跨年,我就困得不行了。
我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不胜酒力,只喝了几杯啤酒就有点晕了。我和杨郁夫坐在沙发上看着晚会,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对着屏幕里的晚会节目,听着外面的鞭炮轰鸣,我却睁不开眼睛了。
杨郁夫抱起了我,进了卧室,把我放在了床上,给我换上睡衣,盖好被子,我便睡了过去。他可能是自己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喝了几杯啤酒,才回来睡觉。
这一觉醒来,已是大年初一上午的十点多钟了。
外面响着稀稀落落的鞭炮声,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
我和杨郁夫起了床,互相拜了年,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了。
昨天晚上的饭桌还没有收拾,桌子上一片狼藉,茶几上也散乱地扔着瓜子皮、花生壳和小食品的包装。
我和杨郁夫不紧不慢地收拾起来,刷了昨夜用过的碗筷,把茶几上的垃圾扫进袋子里,把屋子也整理好了。又煮了一锅速冻饺子吃了,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我们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要拜访的。
我家的亲戚多数在农村,除了我爷爷奶奶,便没有需要我去拜访的了,而且,春节之前我们已经去过了,还遇到了追堵,多亏了杨郁夫,我才能够脱险,到现在我还有些后怕,我觉得这事还没完,心里好像悬着一块石头。
杨郁夫的老家在外省的农村,虽然他和他爸爸曾经在这城市里生活过几年,但是在这城市里并没有什么亲友。
由于我在年前生病了,杨郁夫请了假照顾我,那个店铺也提前关门了,准备过完春节再开门营业。店长马谢辽娜在前几天去了省会,那里在春节期间有一个R国人组织的聚会,她要在那里玩几天再回来。
我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拜了年。打听了他们的近况,又和哥哥聊了几句。他们说,那里一切都还好,还住在原来那个地方租房子呢,打算今年在P市给哥哥买一套房子,哥哥最近正忙于相亲,看来爸爸妈妈对他的婚事也很着急。
我告诉他们,我已经买好了大年初二早晨的火车票,和新交的男朋友一起过去看他们,估计到达普江镇的时候应该是大年初四的晚上。
妈妈还说,让我多住几天,反正我也不用上班。
我心想,你这是讽刺我吗?
可是,我没看到杨郁夫给他爸爸打电话。
便问他:“伯父那边怎么样啊?我们先打个电话给他拜个年吧。”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昨天晚上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那时候你睡着了。他没事,一切都很好,我们不用再打电话了。他平时都会在家的,过几天我们过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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