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透着令人迷醉的光芒。
见状,楚清河心头一紧,恨不得立时让闫濯从眼前消失,素娘是他一个人的,那双眼睛只能看他,脑海里也只能想他,就算他的病症不治了,也不能让别人觊觎。
“事不宜迟,要是闫大夫有空的话,咱们现在便开始针灸,侯爷早一日恢复,我也能早一日安心。”
说话时,女人拉住了楚清河的手,身上馥郁的桃香仿佛游走于山涧中的微风,又似醇厚热辣的酒液,让他心里升起一股热意,恨不得将小妻子藏起来。
闫濯来时,身上就背着一只并不很大的药箱,此刻他将药箱放在炕桌上,取出特制的金针,待楚清河坐好后,便将金针一根一根刺在穴位上。
手里死死攥着柔软的锦帕,薛素不免有些忧心。楚清河颅内有积血,这种病症一般的大夫就算能诊断出来,也无法治愈,要不是闫濯是名满大虞的神医,她还真不敢轻易尝试。
只见男人的面色从一开始的红润逐渐变为苍白,豆大的汗珠儿从额角渗出来,眉心紧皱,浑身颤抖如筛糠,好似正在经受极大的痛苦。
薛素说不出的心疼,杏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二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等到闫濯将金针拔下来时,她小腿又麻又胀,简直难受极了。
楚清河缓缓睁开双目,他怀疑闫濯是在刻意折磨他,施针本不该如此疼痛,偏偏方才那些金针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刺入他的血肉中不断翻搅,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痛楚,要不是他在战场上拼杀多年,受过许多次伤,恐怕会忍不住痛呼出声。
世间所有的男子都不愿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丢了颜面,楚清河也不例外,那股几欲将他逼疯的刺痛逐渐消退,让他不由吐出了一口浊气。
“侯爷,诊治期间不能泄露精气,最好与夫人分房而居,免得生出岔子。”闫濯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而后冲着夫妻两个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房中。
薛素脚步不稳的坐在了炕沿边上,伸手轻轻揉按着小腿。
鹰眸微微闪烁,楚清河单膝跪在小妻子面前,宽厚手掌一把环住纤细的脚踝,将镶嵌东珠的绣鞋褪了下去,又取下罗袜,卷起亵裤。只见莹润的皮肤无一丝瑕疵,指甲也透着微微的粉,比他粗糙的手掌强出不知多少倍,黝黑与雪嫩相交织,对比明显的很。
男人掌心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意,跟烧着了的火炭也没有什么差别,她下。身原本有些发麻,此刻慢慢缓了过来。
薛素想将小腿收回来,偏偏力气不足,挣动了几下都没有甩脱他的钳制,忍不住斥了一句,“你这浑人,这是在作甚?方才闫大夫的嘱咐你是没听见吗?不近女色,须得分房而居……”
眼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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