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就觉得万分膈应,岂会在她身上多费心思?
“陈福被灌下了黄粱梦,不会被人发现吧?”两指缠绕着柔顺的发丝,他问了一句。
对于闫濯的医术,薛素还是信得过的,“服下黄粱梦的人,与醉酒没有任何差别,在疯狂的症状消失后,一天内的记忆都不会留存,更何况,黄粱梦并不能无中生有,它只是将陈福心中最龌龊、最不堪的念头放大数倍而已,若他对煦容无半分邪念,在堂中也不会做出那么下作的举动。”
闻得此言,楚清河总算明白了,为何陈福在斋会上并没有冒犯旁的贵女,反而紧紧盯上了煦容,原来还有这等隐情。
护国寺位于京郊,在马车上颠簸了整整一个时辰,一行人才终于赶回了侯府。
与此同时,林朝月母女简直恨得发狂,她们本以为马上就能实现目的,哪曾想竟会杀出个程咬金,当着众人的面,将煦容的衣裳撕扯开来。
在大虞朝,女儿家的名声无比重要,一旦被毁,再想找个好人家难如登天,楚清河本就对煦容十分厌恶,就算借此机会退亲,旁人只会说他冷血无情,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神情恍惚地回到了素心堂,方才发生的事情如同最可怖的梦魇,紧紧缠着煦容不放。
将女儿惨白的面色收入眼底,林朝月万分心疼,她将房门阖的严严实实,低声劝说,“煦容,现如今你必须振作起来,若是继续颓唐下去,反而会使亲者痛仇者快。”
脑海中浮现出薛素那张脸,煦容死死攥着床帐,将浅蓝色的布料撕扯下来,恨恨开口,“都是薛素使出的诡计,她不想让女儿入到侯府当平妻,就想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办法,刻意毁去女儿名声,如今楚清河已经退了亲,我该怎么办?”
越想越难受,那张清丽的面庞已经蒙上一层郁色,显然被逼到了绝路。
“不必心慌,咱们还有补元丹,这种药材对皇帝来说无比重要,他肯定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话虽然这么说,但林朝月心里却没底。正在此时,丫鬟端着安神静气的药汤走了进来,面色难看极了。
煦容心觉不妙,尖声质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快说啊!要是敢隐瞒半个字,我就撕烂了你的嘴!”
面对这样疯狂的主子,丫鬟吓得浑身颤颤,就跟倒豆一般,急忙道,“方才有两个乞丐来医馆中乞讨,因为病人们受不起冲撞,奴婢也没让他们进来,却不曾想那两个乞丐不识抬举,破口大骂,说主子您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明明早就跟陈福有了苟且,竟还死不承认……”
闻言,煦容肝胆欲裂,她用力抠着丫鬟的双肩,拼命摇晃着,因为用的气力过大,指甲陷入到她的肉中,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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