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就要断气了。”
秋菊性子活泼,消息也灵通的紧,京城里出了什么大事小情都瞒不过她,与她说话就跟听说书一样,当真有趣得很。
“然后呢?”薛素忍不住催促。
“城中新开了一家医馆,名为素心堂,其中坐诊的大夫并非胡子花白的老头儿,而是一位妙龄女子,大概十七八的年纪,不知其姓,只知其名,按说女儿家的闺名不该轻易告诉别人,但这位煦容医女却与众不同,她不止五官生的秀丽可人,性情还十分柔婉。
落水的村民家境贫寒,根本请不起大夫,他儿子听说煦容医女心存慈悲之念,便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将父亲带到素心堂。医女二话不说,直接用金针扎了几下,原本陷入昏迷的村民不住呛咳,将呛入肺管的河水全都吐出来,幽幽转醒,您说这医术是不是神了?”
薛素不通医理,但只听秋菊的描述,也能猜出来当时的情景有多惊险,那煦容医女当真是个有本事的,还古道热肠,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救人于水火之中,此等良善之人倒是不多见。
“也不知闫大夫与煦容医女相比,哪个医术更高些?”秋菊嘀咕一声。
“闫大夫是名满京城的神医,只可惜他性子傲,并不经常出手,到底孰高孰低,谁也说不好。”薛素缓缓道。
此时此刻,春兰正好端了燕窝过来,将瓷碗放在桌上,轻声开口,“主子先别夸了,方才奴婢听许呈说,煦容医女去了王家。”
京中姓王的人家千千万,但春兰说的王家,除了状元府不做他想。
锦月毁容一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薛素哪有不知的道理?这档口有个精通医术的医女进府,除了看诊没有其他可能。
“诊治就诊治吧,反正也与咱们无关。”女人淡淡说了一句,小手握着汤匙,在碗里一下下搅动着,等着燕窝稍微放凉些,这才舀起一勺送到唇边。
“奴婢还以为这位煦容医女是心善之人,没想到竟然去了公主府……”秋菊小脸儿皱成一团,不住嘀咕着。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现下屋里头只有主仆三人,你叨咕几声并不算什么,若是被外人听去了,我也救不了你。”薛素神情严肃,修剪得宜的秀眉微微皱着,显然对秋菊的性子不太放心。
转眼就进了腊月,各家各户都在采买年货、裁制新衣,有人在城中最大的绣庄见到了锦月公主,发现她的容貌不止没有半分瑕疵,面颊比起以往还要更光洁莹润,好似剥了壳的鸡蛋一般,这哪像是毁容的模样?
正主一出现,先前沸沸扬扬的流言不攻自破,传出风声的丫鬟被卖到人牙子手里,听说牙婆将人卖到了贼窝,日夜受到欺辱,没几日便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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