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他肩胛处的时候,忽然一顿,本还满是欣赏跟喜欢的眸光不自觉地颤了颤。
“你肩胛处的伤疤……”许楚抿唇,欲言又止。她是仵作出身,最擅长验看伤痕,自然能瞧的出那是烫伤。
也不知怎得,她就想起了当年在大石村她为自己挡去火炉之时的场景。那个时候,她虽然嗅到了皮毛的焦味,可见萧清朗神情淡然毫无痛意,所以猜想着那大抵只是他的大氅被迸出的火花灼坏了。
萧清朗听到她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察觉到她眼底不同的情绪后后,反手摸了摸肩胛处,笑道:“这大抵是我确定对小楚动心的印记吧。”
他尤记得当时小楚因逃避与自己的突然亲近,而慌忙跳下马车的模样。当时,他大抵也是有些失落的吧。可他不能说,甚至不敢有半分表现,因为他担心自己一旦克制不住,就会将她推得远远的……
而今,他们成亲了,曾经的忐忑跟患得患失的心情自然也就不再重要了。
许楚眼帘微动,睫毛颤了颤语气就有些愧疚了,“当时我没想到那火炉那般厉害。”
萧清朗见她语气有些沉了,就轻笑了一声,拿了一套红色的罗裙走到她身边,俯身凑到她眼前,“我甘之如饴。”
男人的面庞一寸寸在许楚眼前放大,让许楚下意识的就屏住了呼吸,磕磕巴巴勉强开口道:“要……要去敬茶了。”
这个问题,直到三个月后她被诊出喜脉来,许楚都没有想通。
后来她在萧清朗翻阅账本的时候,曾追问过,结果那厮竟厚颜无耻的说道:“大概是天资聪慧无师自通吧。”
……
马车辚辚前行,窗外艳阳高照燥热难耐,而马车之内却宛若一方与世隔绝的天地沁凉而温馨。
自从许楚有孕之后,她就越发畏热了。所以,哪怕只是到附近庄子上,萧清朗也会亲自将马车内的角落放满冰鉴驱热。
外面虫鸣鸟叫,偶有嬉闹声传来,却在听不到鼎沸的人声,想来已然是离了县城了。
萧清朗放下手里的账本,垂眸看了一眼在长凳之上昏昏欲睡的人。原本非他是要自己一人到庄子上查看的,却没想到临出门的时候,被小楚叫住非要一同外出。
也亏的这一路上平坦宽阔,使得马车行的格外平稳,否则只怕她又的受罪了。
许楚一手拄着脑袋,一手还握着打开过半的话本,似睡非睡。许是马车里的温度正好,使得她本算得上笨重的身体也舒坦了几分。
她正埋头打着瞌睡呢,忽然马车骤然一停,未曾有准备的许楚本能的用手抵住案桌,身体就向前冲撞而去。
而萧清朗在马车突停的瞬间,就极快的伸手将挡住了许楚前栽的身体,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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