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嫁给自己还不能证明什么么?
再想想,她在外人跟前很给自己面子,就两人时好像自己伏低做小的也没什么?
对了,自己是男人总得让着她点,哪能跟小女子计较?
想到这里便是爬上床,摇着简宁,脸带讨好地道:“好媳妇,好婆娘,逗逗你的,别生气了,不然等会儿错过给母后请安的时辰可不好了。快起来罢,我不逗你了。”
见她还是不应自己,他不由急了,“哎哟!祖宗!我叫你祖宗了还不成?你这气性怎么这么大啊?这都成了我婆娘了,怎还跟以前一样斤斤计较啊?!”
“陛下纳妾身为贵人时便知妾身脾性,怎等妾身委身陛下后,陛下又想让妾身改了脾性?早知如此,又何必娶我?”
正德头大了。这妮子当真气性不是一般大啊!这左一句陛下,右一句妾身的听着真膈应,她哪来那么多气啊?不就一点小事么?怎得就这么计较?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您没错,或者说您根本就是在敷衍我。”
简宁裹着薄被坐起,“您心里觉着我根本就是一无理取闹,恃宠而骄的小女子,您根本不在意我,若在意您就会站我的立场上想问题,就跟我会站在您的立场上想问题一样。”
她注视着正德,道:“古人说夫妻者,相敬如宾才能长久,陛下难道以为相敬如宾就是互相客气么?所谓相敬如宾其实是指夫妻二人要将对方当着客人般尊敬,心里为其所想,不因亲密而就失了应有的尊重,如此感情才能深厚,长久。陛下贵为天子,坐拥四海,显是不用考虑这些的。但陛下说过,无人时,陛下不是陛下,简云舒不是百小生,既如此,为何不能如寻常夫妻般心里相互念着,想着?还是陛下对简云舒无男女爱意,只想着这丫头不寻常,不依着您心意,便想驯野马般将我也驯服了?”
正德眼泪都下来了,“我就说两句,你怎么这么多道理?”
见她脸色又冷了些,正德忙道:“行了,行了,我一个大丈夫,大明的天子都这样低声下气的了,你也总能消消气了吧?你不说夫妻要相互心里敬着么?哪有这样不依不饶的?这是敬着么?”
“哼!”
她冷哼了一声,将脚伸出被窝,轻踹了一脚,“快洗漱去,我要穿衣了,误了给太后皇后请安的时辰可不好。”
正德心情立刻好转,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许气了知道没?我洗漱去,你快些。”
简宁见他进了隔间,嘴角微微上扬。
小样,跟我斗?还嫩了些。
下床穿好亵衣,走到隔间时,宫婢太监已在给正德穿衣,见简宁出来了,忙是行礼,碧珠端着脸盆过来,拧了毛巾让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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