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人!”说罢,老余头将两具尸身用草席卷好捆上绳子,又来到那日焚烧劫匪尸体之处,用铁锹拨了拨积雪,露出了些残辕焦木和四具残破焦尸,骂道:“你们这些倭贼匪寇丧尽天良,活该曝尸荒野!”
落雪封山,眼前的场景除了老余头之外,恐怕是无人看得到了。
老余头转身将捆着余子添父母尸身的绳子背到肩上,用铁锹戳在地上借力,拖拽着向山上艰难走去,好在是下雪地面光滑,方便借力,否则老余头只能一具一具的拖了。
老余头拖拽着两具尸身来到山间,找了一处平整的地面,用铁锹费力的在冻土上挖了一个大坑,将卷着草席的尸身埋好。
“孩子发病在床已有三日,如今不能离人……”老余头说罢抬头看天,灰蒙蒙的天空正慢慢的被几缕阳光破开,断断续续下了三天三夜的雪,到此刻已是彻底的停了,“我出门已半日有余,此番一是为你夫妻二人处理身后之事,二是为等将来孩子懂事后我好有个交代,所以也请你夫妻二人就在此处安息吧!如今我就不再此处耽搁了,等孩子病好后再来为你夫妻二人立碑!”
“也不知你父妻二人姓讳,生前有没有给孩子起名,我擅自做主给孩子请了个名字:子添!”
“请一定要保佑子添平安渡过此劫呀!”老余头看着坟包道,旋即又摇头叹气,心里终究明知这是病急乱投医,鬼神之说求得也是心安理得,想到此处便拿起铁锹转身向山上走去。
老余头一路上山,待看到不远处的茅屋时,阳光已经彻底冲破灰蒙蒙的云层洒落到地面,积雪慢慢的开始有融化的迹象。
老余头回到茅屋,刚望向火坑便看到一双乌黑的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老余头心中一喜连忙上前摸了摸余子添的额头,不似之前那般烫手,体温已经慢慢的降了下来。
“老天保佑,子添的父母保佑!老天保佑,子添的父母保佑!老天……”老余头将余子添抱在怀中轻轻摇晃,口中念念叨叨,双眼含着热泪。
到了第二天余子添已经完全退烧,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圆溜溜的眼睛却是闲不下来般得滴溜溜转,四处看。
之后老余头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却发现,余子添虽看起来有二三岁的年纪,却只会“啊……嗯……呃”的叫唤,不会说话,当时心道可能孩子还小不甚聪明,大一些了可能就学会说话了。
又过了些日子,老余头去镇上采买粮食的时候,带着余子添去看了看大夫询问情况,大夫通过老余头了解的前因后果后,道:“高烧多日不退,如今口不能言,想必是烧坏了嗓子,日后恐怕只能做个哑子了!”
老余头照顾余子添多日下来,余子添口不能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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