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林枢的双掌夹杂着阵阵呼啸的劲风,吹得身上的衣衫烈烈作响,朝着刘蟒猛然拍击而去。
一旁的欧阳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当即伸手拦在林枢、刘蟒二人中间,大喝道:“你俩干什么?还不给我住手!想打就去擂台上打!”
“嗡——”
欧阳冶的大喝之声,宛如暮晨洪钟一般,每喝出一字就好似敲击一次,每个字眼脱口而出瞬间化成一道钟鸣声波,朝着四面八方震荡开来,震得正在看热闹的在座观战众人耳膜鼓胀、胸中憋闷发堵,而围在欧阳冶身旁的林枢、余子添、刘蟒三人更是首当其冲,听到这大喝尽皆头脑胀痛、心神摇曳,不单是如此,欧阳冶那腋下的酸骚狐臭之气,也随着他的声波鼓荡开来,朝着周围迅速扩散而去,熏得三人脸色发紫、头晕目眩。
反观坐在欧阳冶身旁的萧嵩,却好似恍若未闻一般,依旧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不时地拿眼瞥着刘蟒,眼神之中满是鄙夷不屑。
余子添、林枢二人见状连忙各自调动丹田内劲固守心神,同时借此机会封堵口鼻之处的感官窍穴,将欧阳冶的酸骚狐臭屏蔽在外。
方才林枢、余子添二人来到的欧阳冶身前,便闻到了欧阳冶腋下浓郁的狐臭气味,当时二人之所以没有封堵感官,全然是因为欧阳冶乃是罡气境界的高手,若是二人调动丹田内劲在体内运转,难免会让欧阳冶有所察觉,从而使得欧阳冶对二人生出不满的情绪来,而如今借着稳固心神之际,趁机封堵口鼻感官,即使那欧阳冶感受到了二人体内的内劲运转波动,也不会联想到其他。
林枢凝神提气,稳固好心神之后,对着欧阳冶抱拳道:“二首领对不住,是我考虑不周,差点在这刘蟒引导之下,犯了帮规禁忌!”说到此处,林枢抬手顺了顺胸口,瞥了刘蟒一眼,登时面露嫌厌之色,没好气地道:“方才我正在安心等待二首领布道解惑,却不曾想这刘蟒突然犬吠,把我吓了一跳!”
“你……”刘蟒闻言不由得惊怒交加,就见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辩驳,却突然感觉肠胃一阵翻腾,腹中异物向上翻涌,只听得“哇——”地一声,登时呕吐出一地的汤汤水水来。
林枢、余子添二人见状皆是一愣,旋即就见林枢连忙伸手捏住鼻子,故作嫌厌道:“啧……刘蟒你有没有素质?肛门与嘴巴颠倒两置,竟敢当众拉屎!真是不要脸!”说到此处,林枢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中暗道:“刘蟒为了讨好欧阳冶这老胖子,阿谀奉承、按摩作陪已是家常便饭,说不准连屁股都是卖过了!欧阳冶生有狐臭,这刘蟒若是有意逢迎讨好,想必平时也不能封堵口鼻感官,只能强行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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