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樊瑞看得羊怪土蝼、狰豹、夔牛这三只异兽朝着他疾速奔来,登时亡魂皆冒,纵然是他全盛之时,也不敢说能抵挡得住三只异兽的攻击,更何况此时他身受重伤,唯一的助力纂雕也是受到了气浪风暴的冲击而受了不清的伤势。
“哇哇——”
只见樊瑞两眼怒睁,眼眶都被撑得裂开流出血来,不过他却恍若未觉,旋即猛然双脚一踏地面,飞身跃上纂雕的脊背,伸手抠进纂雕脊背之上汩汩流血的伤口,纂雕吃痛凄厉惨叫,登时再度展开羽毛凋零的畸形翅膀,连连呼扇,腾空飞起。
樊瑞骑着纂雕飞到半空之中,低头看向不停摇摆着手中的驭兽铃铛的罗篌,厉声叫道:“我樊瑞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大的辱!你想置我于死地,那就以命相抵!”说罢,就见樊瑞一薅纂雕头上的羽毛,纂雕立刻会意,旋即两翼猛然拍打带出阵阵狂风,骤然之间凭空化作两道风卷,尖喙陡然张开,一股阴秽浊气从其中喷射出来,在风卷的带动下,朝着地面的罗篌席卷而去。
“哼!”罗篌见状脸上却也不见丝毫慌乱之色,只见他冷哼一声,一甩手中的驭兽铃铛,登时传出一阵“叮铃——”地悦耳声响,旋即就见羊怪土蝼听闻铃声,身子猛然一抖,身体上的白色短毛逐渐泛起棕红之色,头上四只扭曲的羊角闪烁起锋锐的金属光泽,四只鹰爪一刨地面,窜身而起迎向那两道浊气风卷。
“嗖——”
羊怪土蝼疾行如风,速度之快跃到空中仅剩一道棕红色的残影,就见羊怪土蝼低头向前奋力一顶,其中一道浊气风卷登时一分为二,风势顷刻之间被羊怪土蝼化解,旋即消散于无形,而羊怪土蝼的头角身躯之上,从始至终没有沾染到半点阴秽浊气。
可羊怪土蝼毕竟是陆地走兽,只会借力跳跃腾空,却不能真正的浮空飞翔,它将一道浊气风卷化解之后,已是一力用绝,二力待生的状态,只见它身躯一摆,瞬间落到地面之上。
“啪嚓——”
羊怪土蝼正要再度腾空跃起之际,却见随之而来的夔牛突然吼叫一声,发出雷霆炸裂之声,旋即就见它两只大如斗笠的赤红眼珠向上一翻,其中不停闪烁跳跃地火花电光瞬间变成漆黑之色,紧接着两眼猛地一眨,只听得“喀嚓——”地一阵炸雷之声,两道黑色的闪电骤然之间从夔牛的两眼之中激射而出,朝着剩下的那道浊气风卷劈击而去。
“轰——”
两道黑色闪电与浊气风卷蓦然相撞,瞬间爆炸开来,空中登时闪烁起一片幽暗深邃的黑色电光,好似虚空都被炸开了一大块,转眼之间电光散去,浊气风卷也随之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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