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本已起身离去,但是听闻赵清沙的这句话,她便又慢慢的转身坐了下来。
此刻面前的赵清沙宛如一个羞涩笨拙,寡言拘谨的乡下女孩。
可是唯独她那短短的齐耳短发,却不适时的出卖了她。
凤归也才来这奉城里面没多久,可是依旧是一头披肩的长发。
自古有传统,这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便是最珍贵之物。
纵然是她日后接受了很西式的教育,但是留着一头长发,永远是她不变的规矩。
但是看着面前的赵清沙虽然面色掩盖住了脸色的淡笑,但是依稀遮挡不住她眼神当中的贪婪。
这种样式的短发,怕是只有这奉城里面才能弄的出来。
如若赵清沙真的一直住在乡下,又怎么可能有人替她打理这种头发。
凤归心知肚明,但是并未颜面不说。
此刻的这个赵清沙,全然把自己装扮成了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她是凤凰,是这天地之间最尊贵的身份。
又怎么可能为了一只小小的兔子,就失了她今生本已经定好的计划。
“是父亲和你提起的吗?”
凤归并未直面回答,自然让对面的赵清沙有些尴尬。
赵清沙微微的颔首,轻声回答。
“那倒也不是,父亲很少与我说话,我是听下人提及的。”
凤归微微点头,这女人定是在说谎。
父亲母亲和自己纵然是对下人很好,但是在一个外来的女人面前议论自己,量那些下人也不会如此的不知礼数。
“夜深了,赶紧睡下吧,如果你以后长住在这里,怕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熟悉呢,我也累了,想去歇息了。”
凤归觉得心累,不愿意再纠缠下去。
她心里多少还担心着沈伯卿,也不知道此刻他的伤究竟如何了。
身后的赵清沙微微的点头,恭恭敬敬的道别了。
但是她却在凤归才转身之时,微微抬起眼眸。
她看向凤归的眼神里,隐约透露出了一丝的冰冷。
在凤归离去之后,她侧身坐在了梳妆台面前,赵清沙看着镜子当中自己一袭短发,她未免心生得意。
她本以为这赵凤归是赵家的嫡亲大小姐,定会是什么了不得之人。
可是没成想今日一见,穿的也不过就是普通而略带了土气的衣裳。
虽然凤归生得清秀,但是那打扮远不及奉城里面的大小姐,就算是比起她赵清沙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赵清沙的心里,未免又扬起了一丝的得意。
如若不是帅府的二太太派人去了她家,她断然还没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回到赵府。
母亲早已去世多年,但是却在生前给她留下了遗嘱,断然不能去赵家捅破了自己的身份。
赵文利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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