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在他眼里跟她被扎了心脏似的?
被萧珏送进恒王府,杜漓玥刚躺下没多久,就涌进来七八个大夫,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一个个轮着为她诊脉看伤口,杜漓玥瞪着眼睛不明所以,萧珏后脚就走了进来,他满身血污的模样和罗刹没什么不同,大夫们被吓得噤若寒蝉。
“郡主的伤口如何?”
为首的大夫战战兢兢道:“幸亏避开了要害,不是大问题,敷药后多则半年,少则三月则能修养好。”
萧珏和杜漓玥同时松了口气,萧珏的脸色柔和了不少,打发大夫去熬药,屋子里的人走了个七七八八,又恢复了如初的宁静。
他不自然的别着手走到床头,俯下身子亲手为她擦汗,“往后别做傻事了,差一点你就没命了。”
杜漓玥止了血,精神好了不少,扑哧一笑道:“这也不算傻事,一个肩膀换你欠一个人情,挺划算的。”
萧珏顿了顿,手中的力道大了些,“还有心情开玩笑?”
杜漓玥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单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萧珏只觉好笑,问道:“今日怎么想到去大圣寺,没人告诉你大圣寺今日谢客?”
“我出门只带着流珠,流珠是你的人,只负责保护我,向来不问这些事,她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了,不过今日早晨,有个丫鬟说天气好,大圣寺近日漫山桃花,值得一看,这才去了。”
“丫鬟是谁?”萧珏问道。
杜漓玥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是彩凤。”
有流珠和木夏在,丞相府的一切萧珏都了如指掌,彩凤投诚杜漓玥的事情,萧珏也一清二楚,他嘲弄的看了她一眼,“看来你是钻了旁人的圈套。”
“彩凤不是这种人。”杜漓玥肃了肃脸,“我相信她绝不想害我。”
萧珏哦了一声,沉下了脸,“证据已经摆在这里,若不是她提到大圣寺,你又怎会去,怎会遇害,你还为她辩解?”
“她区区婢女能做什么,不过是萧玉晟借刀杀人罢了,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杜漓玥猛地攥住了手腕,“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彩凤要害我之前,你不许动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会自己去查。”
她试图坐起身,却扯动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倘若是她做的,我不会放过她,若她是无辜的,我拼死也要保护她的性命。”
萧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何必如此执着?”
“我答应过她。”杜漓玥移开了目光,神色淡漠,“她既然向我投诚,我便不想再怀疑她,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
听着她警惕防卫的语气,萧珏自嘲的勾了勾嘴角,随手将为杜漓玥擦拭伤处的手巾砸在铜盆中,溅起一片水花,“好,那你就自己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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