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严寒的吝啬也无酷暑的肆无忌惮,沐浴在这样的阳光下,杜漓玥眯着眼睛,舒服的像懒猫般伸了个懒腰。
萧珏笑她,“你放松的未免太早了。”
杜漓玥瞪了他一眼,悻悻的揉着酸疼的双臂,为了给太医院每人誊写一份药方,她手都快写断了。
“要你管!”
她气冲冲的就往太医院走去,萧珏不紧不慢的跟着她,欠揍的声音始终回荡在耳边,“以后说话要经过头脑思考。”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降低了下去,“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宽容的。”
宽容?杜漓玥一下瞪大了眼睛,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恒王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萧珏轻声笑了,笑意扯动了他的伤口,扬起的嘴角又迅速拧成了下垂的姿势。
看见这样的他,杜漓玥的心一下就软了,他身上体无完肤,脸色惨白,眼底晕染出一股青紫,一身素衣被血染红,远远看去,好似一只披着红纱的“鬼”,若是晚上见他,杜漓玥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被他吓破胆。
“萧珏。”杜漓玥犹豫地伸手要拉他,“跟我走,去太医院为你疗伤。”
似乎是为了避嫌,萧珏一下就避开了她的手,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声音在风中忽高忽低,“我还没有被赦免,还是要回天牢的。”
“四周都有暗卫监视,不要靠我太近。”萧珏咽下了喉头的血腥,“太危险。”
他换上淡漠疏离的神情,遥遥的拱了拱手,还礼的样子,“保护好自己,我没出去之前,不要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等我。”
杜漓玥呼吸一滞,伸出手还想要说什么,他已经转身走了,挺拔的身姿纵使被折磨不堪,也朗如青松。
皇帝要赦免闽郡和姣麓外邦的消息迅速传到了萧玉晟的耳朵里,本就为药方一事苦恼的萧玉晟愈发暴躁,立刻冲进了大殿之中。
刚服下按照杜漓玥的药方熬制出来的药,皇帝顿感身子舒服不少,对忽然闯入的太子并没有怪罪,只是不轻不重的教诲了一句:“身为储君,行端坐方乃是规矩,切不可太过鲁莽了。”
萧玉晟现在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不解的质问道:“父皇,你明知道闽郡和姣麓外邦对于我们有多危险,为什么要听信萧珏的谗言赦免?”
皇帝淡淡一笑,“你太高看萧珏了。”他端起茶碗饮了一口浓茶,“这点子不是他出的,是你未过门的太子妃杜漓玥所言,朕觉得不无道理。”
提到杜漓玥,萧玉晟的眼前便浮现出了那张戴着白纱,眉眼如同远山般不可近的女人,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她和恒王走得很近。”
“朕知道。”皇帝莫名叹了口气,“可她做的不错,晟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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