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扫把星,不许你碰我娘!”
杜漓玥也不恼,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论医术,我可比这大夫要精明许多,我不能保证她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是否串通大夫,放心好了,她不会死,我们先将事情讲明白,不要平白泼我脏水。”
“你还有没有人性了杜漓玥,我娘生死未卜,你居然还要拖延时间,你还敢说你没有诚心陷害我娘!”
杜婉儿忽然焦急了起来,杜清远也皱起了眉头,“你再胡闹下去,别怪我不顾父女情面!”
一旁的大夫巍颤颤的搭着柳玫的脉搏,和婢女互相递了一个眼色,被班云看了个一清二楚。
班云冷冷一笑,心中倒是对杜漓玥升起了一丝同情。
“立刻施针,务必治好姨娘!”杜清远沉声下令,偏头同杜漓玥道:“你给我跪下!”
他扬手问道:“可有人证?”
杜漓玥梗着脖子一动不动。婢女却哭着爬了过来,抱住了杜清远的大腿,“老爷,我就是人证,我亲眼看见郡主对姨娘投毒!”
“你胡说!”杜漓玥高声道,“她喝水时门分明关着,室内只有我们二人,你如何看见我投毒的,分明是她将毒藏在指甲内喝下的。”
婢女咬死了她没有证据,嚷嚷道:“郡主有何证据!”
纵使杜漓玥恨得牙痒痒,现在也确实拿不出一点证据来,两方争持不下间,班云跪了下去,“老爷明鉴,奴才也是人证之一,可否听奴才一言?”
杜清远眼中晦暗不明,良久才抬了抬手,“说。”
“姨娘进屋时,先是四处翻看东西,随后便将门合上,让奴才与萍秋守门。等奴才们进去的时候,姨娘已经倒地了,除了郡主和姨娘,无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况且这包药粉也是从姨娘刚才碰过的花瓶中找到的,老爷万不可偏听,应当公正处事,方可平定人心。”
他话说的不卑不亢,杜清远久居官场,自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闻言果然沉默了许久。
杜婉儿唯恐让杜漓玥翻盘,立刻道:“爹爹,娘怎么会这么傻,为了陷害她就甘愿自己服毒,娘不过是一个姨娘罢了,陷害嫡小姐能有什么好处!”
她哭着跪了下来,“郡主这儿的东西奢华漂亮,娘碰两下又如何,这毒就是在郡主这里找到的,有何证据证明是娘带来的?”
心中对杜婉儿极度偏心的杜清远点了点头,深以为有理,“人证物证俱在,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是郡主也不可避免!”
“来人!将大小姐押入祠堂,家法伺候!”杜清远眼中杀气腾腾,立刻有人上前押住杜漓玥的双肩。
杜漓玥狠狠甩开几人,“我不服!”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父亲身为一国之相,竟也被这糊涂账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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