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我,也护不住你。”
杜漓玥沉默了片刻,张口道,“你放心。”她用自己的小手捂热了他冰凉的大手,“我不会给你添乱的,这种危急关头,我会力所能及地帮你,只要你需要,我就在。”
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杜漓玥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萧珏定定看着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但还是归于平静。
二人一前一后去了正厅,下人们已经带着经验老道的道士和尚收敛了老太妃的尸体,她此刻换上了寿衣,安详地躺在棺椁中,与寻常的老太太一般,比生前任何一刻都要轻松慈祥。
刚一看见她的脸,杜漓玥便猛地落下泪珠来。
她身为外人,还需要在家中等候请柬,带着木夏和流珠失魂落魄的回到相府,流珠一脸欲言又止,杜漓玥问道:“想说什么?”
流珠脸色尴尬,“刚才京城又有了新的流言。”
杜漓玥嗯了一声,面色平常,“是不是说我命格凶残,如狼似虎,连‘真龙天子’的恒王都压不住了,连一向康健的老夫人都被我克死了?”
没想到她居然知道,流珠一愣,只得应下。
“让他们说去吧,行的端坐得直,我不怕。”她简单的略过这个话题,又问道:“彩凤最近可有动静?”
流珠点了点头,“她见了府外的人。”
“当真?”杜漓玥眼睛一亮,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暗暗掐住了手中的丝帕,流珠又点了点头,“她每日未时,都会借府中主子午休时去后门,与一个名叫班云的杂役说话。”
“都说了什么?”
“班云是菜市口的百姓出身,无父无母,是最近刚来相府运输膳房食材的杂役,彩凤每日与他交谈,都会谈到郡主。”
“谈到我?”杜漓玥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谈我什么?”她心跳如雷,面上不显山露水半分。
“她将郡主每日的动向,大到出行,小到膳食,都会说给班云听。”流珠冷静的分析道,“这些事情,彩凤不应该知道,郡主,看来内奸不止彩凤一个人,我们院子里,还有一个和彩凤接头的内奸。”
这么一分析,一切都仿佛清晰了,那些谜团,都一个个解了开来。
从彩凤谢恩开始,一直到刺杀,乃至今日的接头,杜漓玥早就觉得奇怪,像她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一直给杜婉儿当个小小婢女,还饱受屈辱,看来这不过是钓大鱼的长线,已经埋伏许久。
而那个背后主使起初的目的,兴许只是杜清远,而现在,目标潜移默化中已经成了她。
流珠见她脸色不好,关切的问道:“是否要将她处理掉?”
杜漓玥抬了抬手,“不必。”她脸色微白,“不要打草惊蛇,也不要自乱阵脚,他们既然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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